“這還差不多。”丁三雅嘟囔說。
她靠在袁孔身上,用手摸著袁孔的臉,說:“剛才誰說要摸我老公的臉來著?你麼誰都沒有資格摸。從今往後,隻有我一個人,我,丁三雅,有資格摸。你們全都流口水去吧。”
餘菲朝天翻白眼。
袁孔抓住丁三雅的手,說:“媳婦,別鬧。”
“我偏摸,我偏摸。我就讓那些眼紅我的人,更眼紅去。讓那些後悔的人,悔得腸子都青了去。反正,袁孔,望城的第一係草,是我的,我的,我丁三雅的!”丁三雅掙紮著,又要去摸袁孔的臉。
舒琬已經一頭栽在桌上,睡著了。
“喂,舒琬,你醒醒啊。你看著我們啊!”丁三雅拿手搖舒琬,“我在摸袁孔的臉呢!上學那會,我做夢都想摸。”
袁孔滿臉黑線。
餘菲憋笑,說:“袁孔,老實說,那會我們係一百來號人,五十多個女生。你至少是三十多位女生的夢中情人。”
“對對對對對對,我們那會,天天在宿舍討論你。說你穿啥了,發型換啥了。猜你啥時候能放棄舒琬,把目光我們。我們可都嗷嗷待哺呢。”丁三雅接話。
袁孔的表情十分無奈。他柔聲說:“三雅,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回,回家?舒琬喝倒下了沒?倒了?好,好啊,咱回家。”丁三雅說。
她用手指著舒琬,說:“袁孔,你是我的。你不許管她。你隻能管我。你帶我回家,你不管她。你管了她那麼多年,她何時管過你?你不許管她。”
袁孔抱歉看餘菲。
餘菲說:“沒事。你們走吧。我叫齊同過來。”
“對不住啊。”袁孔說。
他擔憂地看了眼舒琬,說:“你們到家了,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餘菲說。
袁孔點了點頭,扶著丁三雅走了。
餘菲給齊同打電話,沒人接聽。她給齊同發微信,如石沉大海,沒有回應。她皺眉,給許驍打電話、發微信,俱是如此。
她皺著眉頭,過去扶舒琬,說:“舒琬,咱回家。”
旁邊路過的一個男子聽見聲音望過來。看清舒琬的臉,他快步過來,說:“她怎麼喝得這麼醉?”
他看見餘菲一臉疑惑看著他,伸出手,說:“你好!我是舒琬的朋友,我叫申方生。”
“申方生?”餘菲眼眸中疑惑加深。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我們是校友,我比你們高一屆。”申方生說。
“哦,你是那個跟舒琬一起代表望城中學,參加中學生運動會的那位吧?”餘菲說。
“是啊。你認識我?”申方生笑。
“認識啊。我跟舒琬是一屆的,”餘菲伸手跟申方生握了下,說,“那次我們學校派出去二十位運動員,就你和舒琬奪冠了。學校還給你們開慶祝會了。德智體美勞,我們望城中學啥都行,就是‘體’不行。各個弱得跟小雞似的。為了不那麼丟臉,每年花大工夫招體育特長生。你和舒琬,可是給我們望城中學爭臉了。那時候,老有別的學校的人打聽呢,他們不信你倆不是體育特長生。”
餘菲打量了下申方生,說:“你比那時候可有魅力多了。”
“我那時候不帥嗎?”申方生挑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