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挺就近衝進舒琬他們的包間,找洗手間漱口。
任天剛碰了碰舒琬的胳膊,壓低聲音說:“哎,你看見那個女人伸舌頭了沒?”
齊同把舒琬拉到自己的身側,說:“別隨便碰我媳婦。”
“切!舒琬又不是你的私人財產!”
“怎麼不是?她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得!今天真是出門不利,我還是回我的後廚去吧。”任天剛說著話,衝舒琬吐了吐舌頭,撤了。
“大家都散了吧。”黃聰白開口,說。
她覺得,自己這個舅家的妹妹真是個禍害。這不是,丟人現眼嗎?
“舒琬!”陶芩雙手叉腰厲聲叫住舒琬,說,“你還記得,自己還欠我一個耳光嗎?你替你哥道歉了,那什麼時候替你自己道歉呢?”
舒琬眼眸一深,說:“那你還記得,我為什麼會送你耳光嗎?”
“我忘了。總歸是,打人是不對的!”陶芩一愣,硬著脖子說。
舒琬冷笑,說:“嘴賤被人撕嘴。打你一耳光算是輕的。下次如果讓我聽見你再胡說八道,就讓你嚐嚐嘴巴被針縫的滋味。”
“你敢!”陶芩氣急敗壞道。
“你看我敢不敢?!”舒琬冷聲說。
“走吧,阿芩。”黃聰白帶人往回走。
陶芩跺了跺腳,悻悻跟在後麵也走了。
齊同和舒琬回包間。
許誠跟在後麵,說:“現在國內的女人,都這麼生猛了嗎?”
齊同隻覺得,條件反射般臀部一緊;他就怕,舒琬又偷偷摸他的屁股。
舒琬幹咳了一聲,說:“這個,看,看人的。”
舒挺從洗手間出來灰著臉,說:“舒琬,你看你,出的什麼餿主意。”
“所以說,一個人任何時候,都要時刻保持警惕。你就是開小差,被敵軍偷襲了,”舒琬嬉皮笑臉,“要我說,你賺了。我以為她會派個壯漢來親你呢。“
“我寧可被壯漢親。你們是不知道那女的剛才吃啥了。我的媽呀,一股子洋蔥味。”舒挺一副要作嘔的樣子。
“瞧你這點出息,洋蔥也是美味。又不是吃臭狗屎了。”舒琬回話。
舒挺捂住嘴,又往洗手間奔。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吃這種虧。他每次親女人,都很有儀式感的。他親過的女人,都是薄荷味、草莓味、香橙味、藍莓味等各種甜味的,這洋蔥味,是什麼鬼味?
“舒琬,你太不道德了。”齊同批評道。
“我說得不對嗎?”舒琬攤手。
舒挺在洗手間待了好機會,才出來。他說:“我終於體會了,美女們被強吻的滋味了。這滋味,太酸爽!”
舒琬開口,說:“哎,你們有沒有聽過,那一年,羊丟了的故事?”
“什麼故事?”舒挺來了興趣。
“就是,羊丟了、新媳婦丟了、老漢丟了那個故事。”舒琬小心翼翼看著齊同的臉,問。
她以前跟齊同說過這個故事。
齊同無奈,他抬腕看了看時間,說:“天晚了,我們回吧。”
“好。”許誠回答。
“哎,究竟是什麼故事啊?”舒挺跟在後麵,好奇追問。
“你自己去百度去。”舒琬賊笑。
“不是什麼好故事。我勸你還是別搜了。”齊同好意提醒。
舒挺掏出手機,說:“你們先走吧。我搜完這個故事再走。”
許靜醉得不省人事。許誠和齊同一人一邊,架著她往外走。
齊同趁機教育,說:“舒琬,你看見了吧?女人喝醉了,一點都不比男人輕。以後我若不在,你可千萬不許喝醉了。”
舒琬想說,我什麼時候喝醉了。她猛然想起,好像自己喝醉過。
她趕緊點頭,說:“我知道了。喝醉了,一點都不好看。”
許誠偏過頭看了舒琬一眼。
舒琬趕緊說:“我開玩笑的。我喝不喝醉,都好看。”
“……”兩個男人對舒琬的話,很是無語。
舒琬跟許誠扶著許靜站在門口,等著齊同去開車。
“舒琬,你跟齊同在一起後,開朗了很多。”許誠說。
舒琬笑,說:“你是說我,很逗比嗎?”
許驍也笑了,說:“我們都比以前,開朗了許多。”
“嗯。許誠,你喜歡現在的我們嗎?”
“喜歡啊。你呢?”
“喜歡。比起以前的我們,更喜歡現在的我們。”
“嗯。人生苦短,好好珍惜擁有的一切。”
“嗯。”
包間裏,舒挺搜完故事苦了臉。他給舒琬發語音:舒琬,你可真能聯想!
舒琬回給他三個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