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琬摟著齊同的腰,絮絮叨叨了好一會才睡著。齊同夜裏醒了好幾次,感覺到舒琬就在身側,他微笑著再次入睡。
第二天,齊同去上班,舒琬給錢寶打電話。
“喂!”錢寶的聲音。
“錢寶,你在哪呢?”
“在家。你在哪?”
“我也在家。咱找個地方見一麵吧。”
“我耳朵沒問題吧?”
“啥意思?”
“我約了你好幾次,你都不出來。你這會怎麼主動約我了?”
“因為我們現在有同樣的造型了。”
“什麼意思?”
“我把頭發也給剪了啊,剪了短發。”
“你好好的,剪頭發幹嘛?齊同舍得你剪嗎?”
“他為什麼不舍得?”
“男人都有長發情結啊。”
“誰管他啊。”
“齊同沒在旁邊,你就死鴨子嘴硬。上回我給你打電話,講了還沒兩句。齊同一叫你名字,你就把電話給掛斷了。這麼怕老公的,也隻有你了。”
“不跟你胡扯了。趕緊的,說個地。”
“去狼人殺館吧。你都多久沒去了?丁航煊每次見到我,都朝我哭訴。”
“行。”
舒琬開車出門。車子剛開出去沒一會,她的手機就響了。
“媳婦,你開車去哪?”
“狼人殺館。”
“你先回去,我讓阿標把車子開過來。”
“幹嘛?”
“這個車子惠絲娜開了那麼久,誰知道她有沒有在車上動手腳。你別開這車了。”
“我裏裏外外都檢查過了,沒有什麼異樣。”
“不行。聽話,你回去。阿標一會就到了。”
“好吧。”舒琬調轉車頭回家。
過了沒一會,阿標給她打電話,讓她開車出去。
一輛白色奔馳越野車。
兩人在路邊換了車子。舒琬坐上駕駛座,調好座位。她啟動車子,感覺很好。
來到狼人殺館,錢寶已經到了,在門口站著,跟丁航煊聊天。
舒琬停好車子下車去。
錢寶說:“你可算是換車了。”
“這車,怎麼也得上百萬吧?”丁航煊跑過來,繞著車子走了兩圈。
“人家可是嫁入豪門的女人,上千萬的車子都開得,上百萬算什麼?”錢寶撇嘴。
舒琬笑,說:“別調侃我了。航煊,我們這有沒有安靜一點的房間?我跟你錢姐說個事。”
“喂喂喂,誰是錢姐呢?”錢寶抗議。
舒琬無奈搖頭。
丁航煊說:“舒總,你不打算先檢查檢查狼人殺館?”
“不了。你辦事,我放心。”舒琬回答。
這個狼人殺館,是她的產業中,唯一碩果僅存的。注冊的時候,她嫌麻煩,用的是丁航煊的資料。她是隱名股東,不過跟他簽了個補充協議。狼人殺館還沒有回本,所以惠絲娜並沒有把這個狼人殺館當回事。丁航煊聯係她的時候,她都說,隨便他處置。
“不行。來這就是讓你來檢查的。航煊,帶路。我們好好帶舒琬轉轉,讓她感受感受我們的努力。”錢寶說。她回來後,也一直在幫著打理狼人殺館。
狼人殺館擴建了。
轉完一圈,半個小時過去了。
“你現在都辭職了,可以光明正大以大BOSS的身份出現了。你得請我們吃飯。”錢寶說。
“我出錢,你們自己去吃,行不行?”
“不行。”
“等我跟你談完之後,你再決定吧。”
兩人在辦公室坐定,丁航煊關上門出去了。
這個辦公室裝修得,跟家裏似的。客廳有四五十平米,做成影院的樣子。餐廳和廚房也很大。反而是辦公區,十張桌子,擠在客廳一角。桌上什麼都沒有,光有十台電腦。
“我去。這辦公室裝修得--你們就是這麼花錢的?”舒琬抗議道。
“有意見啊?那怎麼不早提啊?”錢寶說。
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伸手就要開電視。
舒琬趕緊阻止,說:“真有要緊事找你。我婚禮後被人囚禁了,才逃出來。”
錢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她。
舒琬無奈道:“我沒騙你。我的一個表妹跟我長得超級像,你應該在婚禮上見過。就是她,冒充我。”
“從樓梯上滾下來的人是誰?”
“是我表妹。”
“那你的孩子?”
“好著。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找到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