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也不看皇甫冰便對著雲詩詩道:“我們走吧,許久不回鄉了,還甚是想念呢。”
“是,主人!這會兒那個楚霏兒想必已經在喝藥了,若是您趕得及時估摸著還能保住她的孩子。”雲詩詩故意這麼一說,她就是要將皇甫冰逼入死角。
“現下還說這些幹什麼,孩子他爹都不管,我們為何要管,雖然那墮胎藥是我寫的方子,但我又沒有逼迫她喝下去,所以那孩子化作厲鬼隻會找他老爹,幹我屁事?!”小彩蝶跟著雲詩詩久了,這痞痞的腔調是學的十成十。
“您說的也是,我們力所能及,孩子雖然無辜但人家父母都不要,我們又何必多管閑事?!對了,主人,路途遙遠還是去買幾隻烤鴨吃吧?”
“此主意甚好!再來兩壺小酒那便更愜意了。”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就走至門邊,他們剛要打開門便聽皇甫冰道:“兩位留步!”
雲詩詩裝作不耐煩的扭過頭,問道:“爺,你還有啥事?我們還急著趕路呢?”
咬咬牙,似乎是下了極大的決定:“我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哦?”故作驚訝的“哦”了一下,雲詩詩倒是沒有想到這家夥被逼成這個境地了還有如斯智慧。
“我認識孩子他爹,但是我現在不能說。我隻能告訴你們我是他爹的好友,所以還望兩位能多留幾日,待我先去右相府阻止他們,你們再幫我醫治可否?”話都說到這一步了,皇甫冰想著他們怎麼著也會看在自己誠意的份上留下來,但是他顯然低估了這兩個女人的聰明才智。
“我說這位爺,您說話前能先掂量下這話的重量嗎?您不顧及自己的老二,居然先選擇了朋友的孩子,您這是騙鬼呢?”非常惡劣的損了皇甫冰一頓,雲詩詩直接拉著小彩蝶打開了們,頗為嫌棄的說悄悄話,“主人,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有病,我們還是快些走吧,真是晦氣!”
聲音雖然不大,但皇甫冰武功不弱自然是聽在耳裏,他雖然很想用武力來強製將他們留下,但他又害怕他們以後為了報複在用藥上麵動手腳,見他們已經踏出了門,一時間咬碎了銀牙叫道:“我就是那孩子的父親!”
小彩蝶和雲詩詩兩人聽完,對視了一眼,那眼裏是奸計得逞的笑意。
而隔壁,楚霏兒和楚亦恒兩人聽了這麼久早就懷疑這名男子是那個凶手,但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還是感到滿腔的憤怒和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的殺意!
他們剛要起身過去算賬,便聽到隔壁又傳出了那個女人的聲音。
“你說你是孩子的父親?那你拿什麼來證明?”雲詩詩故意用懷疑的態度問道,她就是要皇甫冰親自說出來事實的真相。
皇甫冰原本就極其不願意說出來,沒想到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說出來了,那兩人居然還不信!一時間也是怒不可遏:“我說是就是!”
“嗬,態度這麼惡劣,主人我們走!”說著,拉起小彩蝶的胳膊就要離去。
“等等!”皇甫冰憤然起身,若不是有求於他們,他早就捏碎了他們的脖子,“孩子確實是我的,若不是我的,我又怎麼會放棄醫治我的隱疾而優先考慮孩子呢?”
這一句話說的極其誠懇,但是對於雲詩詩而言,還不夠,她還要他親口說出他為何要奸汙楚霏兒。
轉過身,將門重新關好,雲詩詩和小彩蝶兩人就站在門邊,以防突發事件。
“爺,您說的話我們相信。隻是,那楚霏兒一心都在六王爺那裏,我看您需要想想該怎麼穩定住她的情緒,畢竟您玷汙了人家不是?”嘴角獰笑,雲詩詩故意中“玷汙”一詞,就是要侮辱他,讓他爆發。
果然,皇甫冰聽到這一句話,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的內力湧出,隻聽“啪”的一聲,那桌子上的水晶球便碎了。
皇甫冰雖然功夫不及秦羽陌,但也是個高手,雲詩詩與小彩蝶二人硬是撐著才沒有倒下。
嘲諷的“哼”了一聲,雲詩詩不屑道:“怎麼,準你做,就不準我們說了?爺,我們這也是對你好?畢竟楚霏兒她喜歡的是六王爺,不是你!而你,奪走了人家黃花大閨女的貞節這也是事實吧?我們是為您好,這才有此一說,卻沒想到到您是這般沒有氣度的人!”
雲詩詩雖然話說的確實很難聽,但也不難聽出她確實是有心要幫助他。皇甫冰收回內力,冷然道:“果真是想要幫我?”
“自然,俗話說的好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我和我的主人也想多積點善德,否則我們也不會不收分文的行醫救人。所以啊,你該告訴我們事件的經過,要不然我們怎麼幫您拿主意啊?”雲詩詩把語氣放軟了,聽在他人耳裏就是她也覺得方才話說的重了,這才改變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