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當他倆飛到山穀時,果然看見了秦羽陌等人,隻是為何他沒有穿她製作的那一身裝備啊?
而且,他們站在山穀頂一動不動,這是什麼情況?雲詩詩不解探頭一看,正好與秦羽陌的眼睛對上了,那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徒然讓她覺得心慌。
“王妃,出來吧!”秦羽陌雖然不鹹不淡的開口,聲音卻帶了一絲溫怒。
悻悻的走了出來,雲詩詩看著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李禹南和小彩蝶,簡直怒不可遏。走到秦羽陌身旁停下,雲詩詩憤怒的斜了李禹男一眼,嘴皮不停的翻動,想必是在罵這個不講義氣的小人。
李禹南無辜的抬起手,解釋:“雲詩詩,你不讓我把鳳嵐帶來,羽毛兄能不發現嗎?”
也是哈,他們倆幾乎形影不離的。看來自己是估算錯誤了。對著秦羽陌幹幹的笑了起來:“親愛的,我來都來了,莫非你還要趕我回去?”
秦羽陌將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見她這一身行頭穿起來英姿颯爽,不同於以往的甜美氣息,倒是有些像征戰沙場的女將軍,讓人眼前一亮。
“早就知道你會跟來,隻是想看看你要怎麼折騰而已。”秦羽陌攬住雲詩詩的腰,將她抱在懷裏,看了看天色,對眾人道:“走吧。”
“等等!”雲詩詩從秦羽陌的懷裏掙脫出來,將背後的包拿下來,從裏麵掏出一捆繩子,找到一顆大樹將其栓住,用登山扣扣在自己的身上,對著秦羽陌笑嘻嘻道,“親愛的,我先下去了,你們稍後再下去啊!”
說完,拉著繩子就要往下跳。秦羽陌無語的對她搖了搖頭,走到她的跟前,將登山扣一拽,抱起她便向著山穀跳下。
“啊!”雲詩詩看著飛速下墜的自己,大叫,“媽蛋啊,你要自殺別拉著我啊!”
她剛罵完,秦羽陌一腳點在岩壁的凸起上,緩衝了一下力道,然後繼續下墜。山穀雖然深,但岩壁上有很多凸起,倒也下的輕鬆。
雲詩詩摸了摸鼻子,有種一棒子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準備了這麼多的東西卻都是無用功,居然還不如人家蹦躂幾下,看來現代的東西雖然好用那也得看放在哪兒。
秦羽陌與雲詩詩一下來,會飛的小彩蝶和虎兒,以及慕山和代二人都下來了,對了李禹南那貨怎麼辦,貌似他的功夫也不怎麼行啊,抬眼一看李禹南這貨正窩在鳳嵐的懷裏,也下到山穀底了。
雲詩詩挑挑眉,極其猥瑣的走到李禹南跟前,鄙夷道:“嘖嘖嘖,李禹南,你果然是個吃軟飯的啊。”
哪想李禹南根本不介意,反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恬不知恥的回話:“你管我吃的什麼飯,有飯吃就好了。”
雲詩詩對李禹男比了個大拇指,說了聲:“I服了YOU!”
“Thank.you!”李禹南眨著桃花眼朝雲詩詩拋了一個媚眼,一脈風流倜儻。
雲詩詩一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真想不通這種人居然是跨國公司的總裁,簡直是小材大用了,不如把他買到青樓去做個小倌,想必會有很多女人、男人去光顧的。
秦羽陌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似乎已經確認好方向,對著眾人說道:“我們走吧。”
“等等!”雲詩詩再一次叫住秦羽陌,從背後的包裏掏出兩個防毒麵具,將其中一個戴在自己的臉上後,又走到秦羽陌跟前塞在他的手裏一個。
蹙了蹙劍眉,秦羽陌將手裏的防毒麵具舉起來,不解的詢問:“這醜不拉幾的東西是什麼?”
“什麼醜不拉幾的東西,這是防毒麵具,土包子!”隻可惜,雲詩詩麵具做的太厚了,所以聽在別人耳裏含糊不清,不知道她說的什麼。
一把拽掉雲詩詩臉上的防毒麵具,嫌惡的扔的老遠,雲詩詩張大嘴巴剛要開罵,秦羽陌將丟了一粒藥丸到她嘴裏,喉嚨一滑,便咽了下去。
雲詩詩捂著脖子,瞪大狐眼大喊:“你,你給我吃了什麼!?”不會是毒藥吧?莫非是想謀財害命,我去!!
眾人見雲詩詩臉上那寫的明明白白的“謀財害命”幾個字,嘴角一抽,紛紛轉過頭,表示不想跟腦殘有過多的接觸。
秦羽陌無奈的走到她跟前,抓住她的包,利索的打開,利索的將裏麵的東西倒掉,再利索的給她背好,抱起她運起輕功風一般向著前方疾馳。
似乎也知道自己腦殘了,雲詩詩乖乖的窩在秦羽陌懷裏開始自我反省了。莫非流產後真的會影響智力,恩,想必是的!恩!絕對是的!
完全將自己的腦殘歸結為流產的某女想將腦袋鑽出來看看風景,卻聽見秦羽陌不客氣的開口:“別動,再動就把你丟下!”
這麼一聽,雲詩詩果然老實了,乖乖的一動不動。眾人飛速向前奔走,越是往裏走,身旁的紫色霧氣便越來越濃鬱,約奔走了小半個時辰後,霧氣濃鬱的幾乎不能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