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軟弱,但不能懦弱!這句話就想是打開了蕭入春心中的黑暗,讓她暢懷的哭了一通,最後也將那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雲詩詩。
雲詩詩聽完眉頭直蹙,最後她重重的拍了蕭入春的肩膀一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小春,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百思罌那個老女人不也說了嗎,若是你能感化他再次為你而死,那蠱蟲便會自發的死掉。所以說,隻要有一絲的機會,你都要緊緊抓住!你想啊,其實老天對你還是不薄的,若是代死了,你便連機會都沒有了,可是現在你還拽著一根救命稻草呢,哪像我,都不知道那老女人喂我吃了什麼!哎!”
聽雲詩詩這般一說,蕭入春豁然開朗,是啊!她跟代二人都活著,隻要活著就有希望!化開了自己的心結,卻見雲詩詩又開始糾結了。想著方才自己那頹廢的樣子,再看看雲詩詩,蕭入春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一笑,雲詩詩也笑了。人生在世不稱意多了,隻要笑對生活,生活也會對你笑。最後,兩個女人各自商量了一些搞定代的作戰策略,雲詩詩便打著嗬欠走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雲詩詩不是去探望李禹南就是去探望鳳嵐,再不是就帶著嘟嘟出去玩,總之就是變著法的躲著秦羽陌,不過秦羽陌也不甚在意,為了即將到來的婚事,他每日都忙得脫不開身,倒也沒有閑工夫去管雲詩詩去了哪裏。
關於百思罌給她吃的那一個藥丸,小彩蝶卻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雲詩詩見這身子也好好的便也沒有在意,也就是因為沒有在意才在最後險些釀成大禍。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秦羽陌與雲詩詩的婚禮大典。
讓雲詩詩沒有想打的是,雖然秦羽陌已經搬到了葉城,但前來祝賀的賓客居然人滿為患,除了秦然和皇後等位高權重的,朝裏的文物百官來了一大半,還有其他各國的使臣,以及江湖上的一些名門正派和邪派的人居然都來了。真真是讓雲詩詩大跌眼鏡,原來秦羽陌這家夥商界、政界,黑白兩道都通吃啊!果然厲害!
不過這些雲詩詩並沒有親眼看到,她此刻正坐在化妝鏡前聽小彩蝶絮絮叨,一旁還有鳳嵐跟蕭入春在跟她綰發和點妝。
小彩蝶走到雲詩詩跟前,將鳳冠霞帔各種檢查後,才撅著嘴羨慕不已道:“主人,六爺她對你可真好,這鳳冠上的鮫珠可是鮫人眼淚所化,一顆都價值千金呢!還有啊,這紅色的瑪瑙可是生長在沼澤深處的血瑪瑙,不禁色澤好,還可入藥,隻因為太難尋了,所以價值萬金!還有啊,這鳳凰可是用七彩石參合黃色隕石打造,光著一個鳳冠怕是就能買下好幾個葉城了!”
雲詩詩聽在心裏喜滋滋的,卻還是故意不屑的開口:“別說的那麼誇張,我知道你是秦羽陌的托兒,點到為止就行了!”
“臥槽!”小彩蝶禁不住說了一句髒話,她扶著額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主人,你太沒有良心了好不好,紫霧山後我已經全心全意的跟著主人你了,在我的眼裏你比六爺重要,我怎麼可能是六爺的托兒!我說的都是真的嘛!還有這嫁衣,用的可是……”
“好啦,小彩蝶早在你之前鳳嵐姐都已經告訴我啦!”說完還對小彩蝶吐了吐舌頭,一副我就是這麼壞,你打我啊的表情。
小彩蝶簡直要氣崩了,這樣的主人實在是她之不幸啊!
“大姐大!好了沒有?花轎已經來了!”嘟嘟第一次見人成親,興奮的不得了,好像他才是新娘似的。
別看雲詩詩表麵鎮定,其實也激動的雙腿發軟,這與她上次成婚不同,上次她是狐狸想的是怎麼活命,而這次卻真真的已一個新娘的身份嫁給心愛之人,叫她怎麼能不激動、不興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雲詩詩站了起來。
鳳冠環佩叮咚,嫁衣順滑似瀑,這一身衣服穿在她身上簡直不能用美來形容了,而應該用妖魅。就像是一個不慎竄入凡間的妖精,那精致的小臉本就白皙,現下更是被這大紅的嫁衣襯托的像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白雪一般,尤其是她額間的那個月牙兒,緋紅的半月微微塗了一些金粉,更是像是夜空中的那輪彎月一般,讓整個夜空活了起來。
雲詩詩本是那種嬌俏可愛的女人,笑的時候兩靨還有兩個小小的梨渦,但此時,她穿著一身大紅的嫁衣,眉用黛粉挑的很長,大大的狐眼用胭脂點綴,纖長的睫毛上還被撒了一些金粉,臉上微微塗了一些脂粉,粉唇用上好的胭脂上色,嫣紅的竟比牡丹還要嬌豔。再加上她額間的彎月,這妝容一畫,將她整個人都推向了妖這一麵,逃之夭夭灼灼其華,說的就是這一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