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愛見她聽完,眼裏沒有流露出太過於爆燃的神色,便將她的定身術解開了。
雲詩詩一獲自由,瞬間拽住花無愛的袖子,急切的問了起來:“你確定這是大姨媽,不是流產?”
花無愛茫然了,怎麼又冒出一個大姨媽?
雲詩詩忘了古人不知道大姨媽就是月事,然後又解釋了一遍,花無愛實在搞不懂月事跟大姨媽有什麼幹係,但見她那焦急的樣子,便非常肯定的點頭,還表明了他會醫術,隻讓她放心。
原來隻是月事。雲詩詩總算是鬆了一個氣,她就說嘛,她怎麼那麼容易懷孕,又那麼容易流產。不過,現下在洞裏又沒有什麼東西墊一下,這可怎麼辦?
花無愛倒沒有想太多,他知道女人來月事了脾氣不穩定,所以為了少遭點罪,他決定要少說話多做事,免得被當成出氣筒。
想了一會兒,雲詩詩本想把自己的衣服撕掉一些,但因為這裏四季如春的,所以她裏麵穿的綢緞外麵套著紗衣,若是將裏麵的撕了,她就要曝光了。權衡之下,她還是覺得花無愛身上的衣服看起來質量不錯,而且他一個大男人露一露怕什麼,於是便開口:“師父,你的衣服能貢獻一下嗎?”
叫花無愛狐仙大人或者師父,全憑雲詩詩的意願。在花無愛看來,他不過是傳授她功夫,沒必要非要以師徒相稱,所以也向來沒有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對她。
不過,她要他的衣服作甚?
見花無愛茫然的看著自己,雲詩詩隻覺得肚子更痛了,這貨莫不會是因為不想貢獻出自己的衣服所以不願意是吧?雲詩詩有些微怒,語氣也不善起來:“師父,你到底給是不給?”
“你要本仙的衣服做什麼?”莫不是要圖謀不軌?
見花無愛那略顯戒備的眼神,雲詩詩嘴角便是一抽,這貨要不要這般自戀!由是沒好氣開口:“花無愛,我底下一直流著血,現下我們身在這洞裏,若是不用你的衣服,莫非還要用我的?”
原來是因為這樣,花無愛雖然醫術高明,實則對於女人的月事並不甚了解,他以為這東西流了一點血就好了,卻不知道會一直流。
既然知道了花無愛也不吝嗇,爽快的將自己的外袍脫下,甩給了雲詩詩,然後見他手上戒指一閃,一件嶄新的白袍又出現在他手上。
雲詩詩正在撕碎他的衣袍,卻見這貨突然又變出一條衣服來,驚訝之餘又頗為無語,她停下動作,看著穿戴整齊的花無愛,拔高語調道:“師父,你丫既然能變衣服,為什麼不把那件新的給我,莫非你不知道你穿過的衣服墊在下麵會染病的嗎?!”
被雲詩詩這般一說,花無愛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女人怎麼那麼煩,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為了早點讓這女人閉嘴,花無愛將衣服一脫,又扔給雲詩詩,隨即又拿了一套出來穿在身上,就自發的轉過身,往前麵走去。
對著花無愛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雲詩詩將那件舊衣服一扔,便將新衣服撕成幾塊,做了好幾個,她自己用了一個,又留了幾個備用。
做好一切,雲詩詩便扶著牆壁站起來了。方才做月事布不覺,現下直覺肚子痛的緊,好像拿刀子在切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流產的緣故,這痛的她全身發軟直接無法走路了。
花無愛聽到身後動靜,見雲詩詩步履虛浮,扭頭一看,她扶著牆壁臉色卡白,臉上全是虛汗,女子痛經他是知道的,卻不想竟然這般嚴重。搖搖頭,他走過去將雲詩詩橫抱而起,在她驚訝的目光下,就朝著前方走去。
他能夠感覺出來,那群生物正在朝著他們趕來,而且數量不少,看來躲不過便想要血拚了吧。
“你笑什麼?”雲詩詩本就疼的要死,這家夥還在笑,簡直是幸災樂禍!
“我並未笑你。你便老實呆著吧。”說實話,他花無愛雖然性子隨意,但並不代表他好脾氣,這個女人今夜也太煩人了一些。
自鼻子間發了一個“哼”,雲詩詩扭過頭雖然不服氣,卻也老實的呆在了他的懷裏,不再吭聲。
花無愛抱著雲詩詩,聽了一下動靜。便找出了那些東西的位置,他雙眼一壓,整個人瞬間消失,如同閃電一般,雲詩詩隻覺眼睛一閉,整個人就出現在另一個位置。
這是什麼招數,就也太快了一些吧!她什麼時候能達到這樣的速度就好了,正感懷間,雲詩詩才發現眼前突然跑出了許多蜘蛛,這些蜘蛛有臉盆大小,密密麻麻的一堆,爬滿了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