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對方的熱情,聞著她身上的芳香,沈夜突然間覺得這感覺真好。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將她抱住,閉上眼睛,感受著許久不曾享受過的溫暖,喃喃:“嗯。我沈夜此生非你不娶!”
“胡鬧--”
猛然放開沈夜,蕭入春一看是自己的爹爹來了,而他的身後還站著自己的親哥哥蕭入秋。
“哥哥!”蕭入春眉開眼笑,本想撲到哥哥懷裏,卻被自己的父親大喝一聲,“你給我站住!”
不明所以的蕭入春委屈的停在原地,睜著淚眼汪汪的大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問道:“怎麼了,爹爹?”
蕭父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怒目沈夜道:“你給我跪下!”
沈夜雖小,卻很明事兒。他知道蕭父為何而氣,在心底冷笑一聲,便聽話的跪了下去。蕭父冷然的看著他,走到他跟前抬手對他就是一巴掌:“你個孽畜,賴在我家就算了,還想覬覦我女兒?!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他說完,抬起手又想給他一巴掌。卻不想被蕭入秋一下子抓住手腕。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怒問:“你做什麼?”
溫然的笑了笑,蕭入秋勸諫開口:“今日兒子回歸,爹爹何必要讓兒子看到這些?”言外之意,就是說他這麼做不吉利,壞了氣氛了。
蕭父想想也是,自己這兒子可是他的寶,自然不能讓他不高興。他放下手,自懷裏掏出一遝銀票,對著沈夜一扔,便鄙夷道:“拿著這些錢滾蛋去吧!”
“爹!”此時蕭入春才反應過來,她來到沈夜跟前將他護在身後,也有些火了,“你什麼意思?沈哥哥他在這裏又沒有白吃白喝,你憑什麼這麼對他?再者說了,是我要做他的娘子的,並不是他強迫我的!”
“啪!”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蕭父看著這個不知羞恥的女兒,大罵,“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他一個身份不明的野小子,你看上他哪兒了?!像他這樣的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你身為我蕭家的女兒,將來注定要嫁給門當戶對的男子,這是你的命!”
眼淚奪眶而出,蕭入春捂著自己的臉,第一次覺得自己那慈祥的父親這樣嚇人,嚇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春,對不起。”沈夜兀自站起身,在她耳旁說了一句話,便看了蕭父與蕭入秋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速度極快,當蕭入春走出門外時,已然不見了他的影子。
看著這詭異的身法,蕭入秋也來到門邊,劍眉直皺,他從師父那裏聽說過,殺手世家,沈家有一門隱匿身形的絕學,就跟他差不多。莫非,他是沈家的後裔?
“沈哥哥--”蕭入春大喊一聲,便滑到地上大哭起來。
關於沈夜身份一事,很快便傳遍了蕭家每一個人的耳朵裏,所謂秘密向來都是藏不住了,更何況沈家被滅門一事,早在兩年前都傳的人盡皆知。
蕭父原本也不想理會這些,雖然蕭入春整日以淚洗臉,但隻要沈夜走了,那一切都好說。隻是,他沒有像想到的是,未過多久,便突然來了一群黑衣人,他們一來蕭家見人就殺,場麵慘不忍睹。
還好當時蕭入秋功夫很高,他帶著蕭入春殺出了一條血路,逃離了魔掌。
當時,蕭入春整個人都崩潰了。她不相信沈夜是殺手世家沈家的獨子,更不信他們蕭家會因為沈夜而牽連。
在逃亡的路上,她的精神一直處在崩潰之中,若不是蕭入秋一路照顧,怕是她早就死於非命了。
饒是如此,她還是因為受不了刺激而得了選擇性失憶症。她的思緒一直停留在沈夜走之前,她一直心心念念著她的沈哥哥。
蕭入秋知道妹妹變成這個樣子之後,便忍痛告訴了她,他們蕭家因為得了瘟疫而滅族。現在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了,所以她便也相信了她哥哥說的一切。
到後來,因為殺手的追殺,最終導致了二人被迫分開了,蕭入春被冥海山莊的莊主救了,從此改名為蘇泠澈,而蕭入秋則被南冥的大國師救了,成為了他的南冥第一殺手。
“故事到這裏就沒有了嗎?”上官瀾月焦急的問了一句,似乎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
“非也!”雲詩詩狡黠的看著她笑了笑,便指著自己的肩膀道,“給姐姐揉揉,姐姐就給你講下麵的故事。”
揉肩算什麼!上官瀾月興奮的跑到她的背後就開始揉了起來。一旁的葉子琴看著雲詩詩又看著上官瀾月,臉色有些難堪,他雖然想代替上官瀾月,但是他又不想碰雲詩詩,真是糾結啊!
見此,雲詩詩在心裏樂翻了天,她偷偷笑了好久,這才清了清嗓子,對著上官瀾月道:“好了,姐姐的肩已經不酸了,你給姐姐剝瓜子吧。”
“好咧!”上官瀾月此番聽話的小一隻可愛的小狗一般,隻是還未等他動手,葉子琴便將瓜子盤搶過,自發的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