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玉含恨的點頭,蕭寧瀾滿意的站起身,對著中指吹了一聲口哨,一地的蛇就全部哧溜一下鑽進了竹簍裏。顏小玉依舊坐在地上發抖,她發誓,晚餐就是蛇羹,而且以後要做一個哨子帶在身上,有危險不能說話還可以吹哨子叫阿雅。
蕭寧瀾伸手扶起顏小玉,解了她的啞穴,“乖,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你一個人早點休息,千萬不要打這些蛇的主意,因為這些都是蛇寶寶,還有蛇媽媽在後竹林,萬一它們知道孩子不見了,可是會發火的……”
顏小玉幾乎要再次的哭出聲,她抬起衣袖擦著眼淚,抽噎著出去找阿雅,這個變態,居然養蛇?
一連好幾天,顏小玉再也沒有看見蕭寧瀾,她有些哀怨的瞅著起居室角落的竹簍,心裏琢磨著,怎麼把它們這些蛇子蛇孫一鍋燉了。
阿雅知道她受了委屈,特地找來一個避蛇的雄黃香囊掛在她的脖子上,她整日抱著個香囊,仇恨的瞪著那一窩蛇。
由於她受了驚嚇,所以好幾天的吃喝全部在床上解決,出恭時阿雅也會陪著她,縱然是這樣,她一回想起蛇在她身下打轉的情景,就滿身的雞皮疙瘩。
這日,一邊啃著香酥的金絲蜂蜜雲棗糕,一邊將整個身子都縮在被窩裏,蕭寧瀾的床是極大的,被子也很大,天蠶絲被從她頭上披蓋下來,她坐在那裏,隻露出個小小的臉孔和拿著棗糕的手。吞咽著甜點,含糊的道,“阿雅,哨子你到底做好了沒?蕭寧瀾現在是越發囂張的欺負我了,我不能再忍了。”
阿雅拋給她一個白眼,抱著刀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顏小玉吞完了一個棗糕,伸手道,“再遞給我一個,太好吃了。”
阿雅索性將整個盤子都遞給她,她探出個腦袋,鬆開了薄被,一手拿著盤子,一手拿著棗糕狼吞虎咽,上好的絲綢床單上留下了不少糕屑。
隻聽外麵的宮人拔高了聲線叫了一聲,“太子殿下駕到!”
阿雅警覺的摁住懷中的大刀,顏小玉一口棗糕差點噎住,旁邊的宮娥奉上茶水,她一邊喝著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幫自己順氣。
蕭寧瀾怒氣衝衝的進來,俊臉上有略微的疲憊之色,宮娥準備跪下行禮,他一揮手免了,坐在自己的床榻上,腳一伸,立馬有宮人上前幫他脫了靴子,然後也不知道是誰幫他脫了外衫,阿雅一見這情況,一溜煙的就不見了。
顏小玉想要叫回阿雅,蕭寧瀾卻已經上床,他躺在那裏覺得哪裏有些不對,然後坐起身,身下有一些棗糕屑,剛好顏小玉手中還捧著沒有吃完的棗糕,他劍眉糾結成一團,怒吼道,“顏小玉你這個邋遢鬼,滾回你的冷宮去!”
顏小玉不服氣的站起身,滾回去就滾回去,誰稀罕這裏?她還沒有下床,人已經被蕭寧瀾一把拽了回去,他冷冽的一笑,“說走就走,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顏小玉手中拿著盤子,不方便跟他對打,將盤子高高舉起免遭無辜,瞪著眼睛道,“你想怎樣?是父皇要我住你的正殿!”
蕭寧瀾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拉扯著她的衣帶,一手解著自己的中衣,他鳳眸中燃燒的熊熊火焰已經告訴了她,他想怎樣。
顏小玉尖叫起來,還沒等她叫出阿雅的名字,蕭寧瀾已經俯身吻住了她,他的吻帶有懲罰的性質。
她被他逼的不能呼吸,手中的盤子惡狠狠的朝他頭上砸去,他的後腦勺卻像長了眼睛般,頭也不抬,伸手就打落了她手中的盤子,上好的青花瓷盤摔落在地麵上,碎片濺了一地。
單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蕭寧瀾從她唇瓣上抬起頭,他陰鷙的眸中充滿仇恨的目光,捏著她的雙手不斷用力,他冷聲道,“說,你和湘南王是什麼關係?他手下的秋月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的救你?”
顏小玉被他眸中的恨意駭著,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蕭寧瀾,仿佛一頭嗜血的野獸般,她微弱的掙紮著,“沒有,我和湘南王沒有任何關係,秋月是我在妓院認識的……”
“沒有任何關係?秋月親口承認,你也是湘南王的人,你這個賤人,以為有東楚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嗎?”蕭寧瀾咬牙,眸中的火焰,幾乎將她焚燒殆盡,他抓住她的中衣,狠狠的用力,衣衫在他手中化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