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與他們血戰到底!絕不後退半步!我倒要看看,狼盟能如何!”
劉東龍真的火了,但是加福約卻相當的平靜,他輕輕一抬手。
“劉東龍閣下,您先別激動,我想問您一句實話,關於虎頭鯊那群人,是不是您安排人聯係對付王贏的!”
“你想什麼呢?”
劉東龍瞪大了眼睛。
“我怎麼可能會和那種下三濫聯係?”
“他們的所有行為都是自發的啊!”
“我們三個國家之前聯合海防,把那些海盜收拾的不輕!後麵我們和馬來國關係惡化,我們兩方聯合海防,不帶著他們了,那虎頭鯊肯定會借機報複他們,更何況,虎頭鯊本來就是一個海盜,肯定是哪兒下手方便從哪兒動手了。”
劉東龍說到這,仔細的沉思了片刻。也是心裏話。
“要是說默契肯定是有點,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和他合作!馬來國自己沒用,收拾不了這些海盜,保護不了自己的海域。關我什麼事?”
說到這,劉東龍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
“老兄,你怕不是聽了什麼挑唆吧?我和你說,這種時候,咱們兩個內部可是堅決不能出問題的,這虎頭鯊也好,爐灰也好,都是王贏的一個說辭,僅此而已!”
“這小子無法無天,心狠著呢,就是想要和我們魚死網破,這點事情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就是一個借口啊!兄弟!”
“我也沒有和虎頭鯊聯係過,也沒有指使過任何人與虎頭鯊這種下三濫達成協議,也是和你一個想法,自發的默契平衡。”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來了一個錄音器,開始播放錄音,這正是當初米高最後給王贏的那一段錄音,房間裏麵的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劉東龍聽著聽著,自己的臉色也變了,他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加福約,他還沒說話呢,加福約從邊上抬手繼續道。
“我已經暗中讓人調查過了,再虎頭鯊,漩河,卡拉羅這三夥海盜開始大範圍的針對馬來國港口之前,我們再以往聯合執法行動當中抓獲的所有這三夥勢力的骨幹成員,皆以被莫名其妙的理由釋放。並且全部回歸他們的海盜隊伍,再加上這一段錄音,你說,如果你是王贏的話,你會怎麼想這個事情?”
“這是明顯的有人借著我們的名義,和虎頭鯊達成了協議,同意釋放虎頭鯊他們這群人曾經的骨幹下屬,肯定還會給予虎頭鯊他們很多別的幫助,虎頭鯊他們則一起對馬來國港口發難!”
“你在看虎頭鯊他們這群人對於馬來國海域的洗劫行動,幾乎每一次都能完美的避開馬來國的海警,這種事情一次兩次是正常,次數多了,那就是一定有人在給他們提供消息啊,雖說馬來國的海警沒有那麼厲害吧,但是也不至於如此的窩囊不是嗎?”
“所有被釋放的海盜人員,主要集中在兩個監獄,一是我們尼國的囚籠監獄,一個是在你們這裏的藍海監獄,我們囚籠監獄的監獄長這段時間病了,外出看病,再剛剛我安排人聯係的時候,已經聯係不上了!不光是他一個人,連帶著他一家子人,都聯係不上了。我現在懷疑他們已經逃亡了,你們藍海監獄的監獄長,你嚐試著聯係一下。”
坡國總共就這麼大點的地方,監獄就兩個,藍海的監獄長他也是知道的。
“幫我聯係一下藍海的監獄長。”
艾宏斌趕忙拿起電話,再連續撥打了幾個號碼之後,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藍海的監獄長再一個多星期之前就請了病假了,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去工作,現在我們也聯係不到他了,他的家眷也都不在坡國國內!”
這一瞬間,房間內鴉雀無聲。
剛剛已經怒上心頭的劉東龍,也冷靜的坐了下來,加福約也緩緩坐下。
“我們兩個現在把整個事情複盤一下!”
“從頭到腳,縱觀全局。從最開始我們得知了端古賽要把港口經營權交給王贏的時候,我們確實是反應很大,並且從一開始就對王贏充滿敵意,不願意聽王贏的任何解釋,但是再溝通失敗回來的時候,我們確實沒有想過要針對王贏做些什麼。”
“你說的沒錯,是歐威再飛機上給我們洗腦王贏威脅論,並且把事情說的很誇張,所以我們才會有接下來針對於王贏的種種行動。可是就算是這樣,說白了,也是關於港口貿易的競爭,怎麼好好的就會發展到戰爭階段的呢?我們做的很過分嗎?”
“就算是有些過分,也是正常的,合法合理的手段,為什麼不能用,商場如戰場。”
劉東龍緩緩的開口。
“馬來國所有港口所遭遇的所有恐,怖,襲,擊,與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是他們自己內部出了問題,是伊納沙策劃他的殘餘心腹去做的。”
“可是接應伊納沙的事情,確實是我們做的,這等於直接把所有仇恨矛頭全部轉嫁我們。”
劉東龍說到這,再次看了眼加福約。
“但是這個事情最起初,咱們兩個都是不想參與的,想讓他們自己窩裏鬥,咱們坐享其成!是歐威再這個時候站出來,告訴咱們,必須要把伊納沙救走,原因很簡單,手上拿著伊納沙,就等於拿住了端古賽的軟肋,畢竟伊納沙是馬來國的君王,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伊納沙是可以取代端古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