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黃昏,夕陽下降前總是不忘渲染那一大片的天空,斑斕炫麗。
顧淺看著手機上閃爍的來電顯示,眉頭不由自主的糾結在一塊,但又隨之鬆開,不讓身邊的朋友發現。
猶豫掙紮了一會兒,為難的對朋友說到:“靜,我有事出去一下。”
看著顧淺有點凝重的神色,安靜善解人意的說到:“那你趕快去,別管我,我一個大活人不會有事的。”
“嗯,”“嗯,拜拜”
安靜看著顧淺遠去的身影充滿陰險,顧淺,希望你好好享受人生最後的幾個小時。
待顧淺的身影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最後的夕陽要漸漸的開始消散。
“就是這個女人,確定了。”路邊的黑色麵包車裏麵,一個身形壯碩的,臉頰上有著一道長約十公分左右的疤痕,猙獰而又凶狠。手裏的煙還燃著,青白色的煙霧在車廂裏了繚繞,但是他的心思根本沒在煙上,而是盯著不遠處正在行走的顧淺。這種小事本來不用自己出馬,但是那高昂的傭金告訴他不得不做的漂亮一點。
“彪哥,沒錯,就是這個女的,就是安小姐給我們照片上的那個女的。”男子戰戰兢兢的說到,眼前的這個彪哥是在道上出了名的狠辣,以前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衝撞了彪哥,結果彪哥一腳把他給廢了,那場麵怔住了無數不服氣的漢子,心甘情願的喊他一聲“彪哥。”
“那就好,”彪哥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腳邊,黑色埕亮的皮鞋在煙頭上使勁的碾了碾,手一揮,招呼車裏的小弟“動手。”
顧淺邊走邊想,剛才孤兒院發來休息告訴她,她的弟弟找到了。但是之前不是說找不到的嗎?怎麼突然就找到了,在顧淺想的入神的時候。
“嗚!”顧淺突然發現自己被人捂住了鼻口,入口那刺鼻的氣味,慢慢侵入到意識裏,漸漸的模糊起來,失去了知覺。
“快,帶走,”兩個男子看了一下兩邊安靜的街道,確定沒人看到,迅速的叫人把她拖進麵包車裏麵。
車,快速的往郊外行駛著,迷迷糊糊中的顧淺覺得自己全身沒有勁,提不上一點力氣,連思考都沒有辦法。隻是感覺到車在不停的晃動,他們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想到這裏就失去了知覺。
“恩啊,”不知道是不是在車裏顛簸了太久的緣故,乙醚的效果消散的差不多。顧淺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四周漆黑一片。
我這是在哪裏?顧淺回想著,記得自己和安靜告別後,然後突然有人捂住自己。綁架,誰要綁架我,顧淺意思到自己被綁架了。
自己從來都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平常也根本沒有得罪人是誰想害我,不管了,現在還是想想怎麼逃出去
“怎麼辦,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也不知道現在在那個位置”顧淺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
“吱呀,”門突然就這樣被打開了,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來,咪著眼睛看著直麵而來燈光,漸漸適應了後,顧淺這才看到進來三個男子,。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顧淺冷靜著對中間的男子問道,明顯旁邊的兩個男子是小弟。
“你說呢?”中間的男子根本無視顧淺的質問,腳步朝著她靠近。
看著不斷靠近的幾人,顧淺將身體往後挪了挪,但是背已經觸及那冰冷的牆麵,退無可退,大腦轉動著。
“你們想要幹什麼,是什麼人讓你們這樣幹的”
“嘿嘿,你想要我們幹什麼呢?”旁邊有個男子摸著下巴,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顧淺,赤=果果的目光在顧淺的身體上留戀著。
中間的男子對於身邊小弟不懂規矩,有點不悅,瞪了他一眼,那小弟意識自己不該搶話說,立馬閉了嘴。
“你們快放了我,你們這是犯法的”顧淺已經猜到了他們眼中的神色,明白自己已經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沒有聲音,一定是在荒郊野嶺,附近沒有人,所以自己隻能想辦法自救。 ‘嗬,犯法真是好笑,在荒郊野嶺外,我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人知道’旁邊的小弟還是忍不住,出口嘲諷道。
中間的男子揚了揚手,製止住了那個在廢話的小弟。“別和這個女人廢話了,直接動手”突然門口出現了一個黑影,拍了拍手說‘怎麼還沒有好?’,顧淺聽到了這個聲音,覺得有些熟悉,抬頭一看,“怎麼是你!”
‘那你以為是誰?’
‘為什麼,我以為誰,都不可能是你!’‘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平常我跟你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我表現的機會,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的身上就連諸布也是!隻要你一出現諸布就看不到我!’‘你在胡說什麼,諸布是我的上司,我們隻是天天一起工作,還有我知道你喜歡諸布,所以平常我和諸布都保持距離的!’‘嗬,你那算什麼保持距離,天天在一起工作,還是說是你在勾引他,根本是在欲擒故縱。如果你是真的知道我喜歡諸布你就應該辭職!而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我那隻是工作!’‘誰知道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