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園園那日從醫院出來之後,便將許鬆的手機號碼拉入了黑名單,而許鬆也的確一直沒找她,她平平靜靜過了些日子,她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她和他之間將再無任何瓜葛。
這一天,她好不容易拍好自己的那段戲,剛坐下來休息,手機鈴聲響起,她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隨手接了起來。
“你膽子大了嘛!居然把我的手機拉入了黑名單?!”手機裏很快傳來許鬆陰戾冷寒的聲音。
王園園立刻站起身向沒人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個角落她毫無畏懼地說道:“許鬆,我們倆之間沒必要再聯係了,我不欠你什麼,有必要再接你的電話嗎?!”
許鬆陰森森地冷哼了一聲,接著他說道:“欠沒欠是你說了算的嗎?”
王園園不想再跟他說下去了,她聽到他的聲音就覺得惡心,就想起她那晚所受的屈辱,她迅速掛斷了手機,然後去關手機電源,這時手機響了兩聲,一個彩信發了進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湧上王園園的心頭,她顫抖著打開那個彩信,是一張照片,一張自己全裸的照片!她迅速將那張照片給刪了,接著便覺得天旋地轉,差點要暈過去,她以為那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她與許鬆已兩清,沒想到惡夢才剛剛開始!她開始後悔,當初自己一定是搭錯了腦袋,居然拿那段錄音去要挾許鬆,讓他幫她弄個角色,她實在太小看許鬆了,那家夥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很快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還是剛剛那個手機號碼,王園園不得不接起。
“給你五分鍾的時間,立刻給我出來!”許鬆冷聲命令道,說完便把手機給掛了。
王園園盯著發出嘟嘟聲的手機愣了半天,最終不得不挪動腳步向門外走去,一眼便看見了那輛令她心顫的黑色高檔轎車,她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許鬆一把將她拽入懷裏,嘴角露出一抹冷諷的笑容,歇斯底裏地說道:“你們這些戲子裝什麼假正經?!最終還不是乖乖出來?!你可別想再用死來威脅我,你死了,我就把你的照片遍布大街小巷,讓所有人都來看你的裸照,讓你父母的臉麵都被你丟盡,讓他們無臉活下去!!”
王園園聽見許鬆說到自己父母,立刻怒目瞪著他,恨不得眼裏能噴出一團烈火,將眼前這個惡魔燒死!
許鬆根本不把她的目光放在眼裏,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說道:“所以你乖點,我讓你什麼時候來,你就什麼時候來,這樣對誰都好!”
之後的日子裏,許鬆經常來找王園園,把她帶到許多地方,有時是在他的別墅裏,有時是在賓館、汽車上,有時甚至還會在電梯、郊外的樹林裏,王園園就如同一具僵屍般任由這頭野獸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吮吸、攫取,次數多了,她漸漸發覺許鬆這人不正常,他每次做那事都是歇斯底裏的,兩眼燃著火花,仿佛想將胸中的恨意全都發泄出來,發泄完之後,身上的獸性漸漸退去,臉上的神情開始變得幽暗不明,常常會燃起一支煙在那裏不停地吸著。
許鬆一直以為自己是恨明星的,痛徹心骨的恨,可自從那晚和王園園做了那事之後,他發覺自己的心裏產生的一些微妙的變化,他雖仍很恨演員,可一旦和其他女人躺在一起時,腦海裏卻會不停地浮現王園園的模樣,她姣好的麵孔,雪白的身子,和眼角的淚水,於是,他看見其他女人便覺得一陣惡心,特別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後麵的事情根本無法做下去,於是,他又撥通的王園園的手機,一次又一次。
有一次,王園園被許鬆帶到他的別墅裏,等許鬆發泄完之後,她穿好衣服準備回去,剛走到門口,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別墅花園的角落裏,雖然他披散著頭發,衣服也皺巴巴的,看上去與以往很不一樣,可他身上散發出的氣味是一般人不能有的,王園園有些不確定,不由得提步走了過去。
許亮是一個敏感的人,一下子便感覺到有人在靠近,立刻回頭看去,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臉上全都寫滿了滄桑,不由得愣了愣。
許亮以前瘋狂地追著梁若紫,自然常常與王園園相遇,所以兩個人是熟識的,此時王園園又向前走了幾步,走到許亮身旁,一臉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許亮的目光凝了凝,說道:“我也想問,我怎麼會在這裏?我應該躲在自己的房間裏,或者在醫院的病床上,一覺睡醒,卻發現自己居然在這裏!”說完唇角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