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那麼恨她,很好,畢竟恨一個人也會讓自己很痛苦。你那件事情的確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一定有些東西我們落下了,沒發現,特別是現在王園園跟許鬆走得這麼近,這裏一定有古怪在。”宋澤瀚說完低頭看了一下時間,說道:“一會兒我得去一趟分部,你就別去了,洗個澡休息一會兒吧!”
“那怎麼行?我不過是一個小助理,哪能那麼偷懶?!”梁若紫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完站起身來。
宋澤瀚爾雅地笑了笑,站起身,拉著梁若紫的手一起向電梯方向走去。
樓下已經有專車在等他們,兩人上了車,向L城分部飛馳而駛。
一天奔波下來,兩人都覺得有些累,吃完晚飯聊了一會兒天很早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澤瀚叫了客房服務,然後讓梁若紫一起過去吃早餐,六星級的賓館,早餐的質量還是不錯的。
梁若紫喝了口牛奶,問宋澤瀚道:“我們去哪兒找許亮?”她到這裏來最大的目的就是見到許亮。
宋澤瀚雖知道她為什麼問這話,可聽了心裏卻莫名地起了一絲酸意,不過很快他覺得自己很可笑,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似的笑容,說道:“許亮每天去的地方不是福利院、養老院,便是教堂,我們如果特意去那些地方很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自從出了出了那事之後,許華對於我們公司的每個員工都有些敏感,對我就更敏感了,不過這個周末在福利院有一個大型捐贈活動,許亮應該會去的,到那時我們過去看看。”
“好!”梁若紫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低頭又喝了口牛奶,兩邊唇角便染上兩道白白的印子,像兩道白胡子般。
宋澤瀚看著不禁笑了,梁若紫見他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撇了撇嘴巴,假裝生氣的模樣。
宋澤瀚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俯下身子輕輕吻去她唇角的牛奶,說道:“你長白胡子啦!”
梁若紫絲毫沒有感激他的意思,翻了翻眼皮,說道:“所以你就可以趁機占便宜了嗎?”
宋澤瀚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說道:“這也叫占便宜?既然被你這麼說了,那就好好地占一下便宜吧!”說完便對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此時已是五月,L城的五月是極其暖和的,兩人都隻穿著薄薄的春裝,隔著那層薄薄的春裝,他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聲,還有那豐潤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裏蹭來蹭去酥酥麻麻的感覺,於是,他的吻漸漸變得激烈起來,呼吸也跟著越來越重,火熱的吻很快不知足地蔓延到她的脖頸上,接著他無法控製地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一粒接一粒。
“你想白日宣淫?”梁若紫低聲驚叫道。
“為什麼不可以?”他吻著她的肌膚不以為然地呢喃道。
“司機還在樓下等著呢!”她又說道。
“那就多等一會兒。”他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抱起她向裏麵的房間走去。
進了房間,他輕輕放下她,喘著粗氣,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這時門鈴聲響起,門外傳來服務員的聲音:“有人嗎?客房服務。”
宋澤瀚放在衣扣上的手頓了頓,接著便是一陣惱怒,為什麼每次他要辦正事時,都有人打擾他?這是六星級的賓館,為什麼服務質量這麼差?!!!
他怒氣衝衝地走到房門口,然後打開房門衝著門外的服務生很不滿地說道:“沒看見裏麵還有人嗎?”
那個服務生推著清理房間的推車,看見他開門顯然吃了一驚,接著一臉訝然地說道:“您在裏麵啊,門外沒有顯示‘請勿打擾’,我以為您不在呢,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說完立刻推著推車倉皇離去。
那個服務生剛走,梁若紫便在裏麵“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宋澤瀚走了進去用一臉幽怨的神情看著她,梁若紫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宋澤瀚身旁,挽起他的臂腕,笑著對他說道:“別生氣啦,宋先生,白日宣淫留著以後吧,司機還等著我們,趕緊下去吧!”
宋澤瀚很不甘心地歎了口氣,和梁若紫一起走了出去。
許亮這一天早上是被一個很奇怪的夢驚醒的,夢裏有一個女孩一個勁地問他:“是不是你害了我?”
他看著她,覺得那張臉幾分陌生,幾分熟悉,本能地一個勁地搖頭:“不是!不是我!我沒有害你!”
醒來時,他一身的冷汗,嘴裏還在不停地說:“不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