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惜了他的演技,他想再回到演藝圈不容易!”宋澤瀚說道。
梁若紫看著宋澤瀚,眉頭蹙了蹙,說道:“什麼意思?我怎麼感覺你想壓住許亮,不讓他翻身呢?他是無辜的!”她替許亮感到委屈,他其實是一個非常光風霽月的一個人,就因為他是許家人,現在他想回到演藝圈都很難回來了!
“我知道他這人不壞,他跟許華、許鬆不一樣,可一旦他複出,許氏集團也會跟著複蘇,許華的勢力又會漸漸擴大,這樣我們就會很危險!”宋澤瀚說道,他知道梁若紫剛剛說的那些話隻是替許亮感到惋惜,他是不會為這個吃醋的。
梁若紫也知道是這麼一回事,許亮畢竟是許家人,他的成敗與許家是連在一起的,她一直把許亮當成一個弟弟,一個心地善良的弟弟,看到他因為許家受到牽連,她的心裏很不舒服。
這時宋澤明攸地一笑,別有深意地說道:“紫紫還是這個樣!跟小的時候一個樣!”
梁若紫聽了這話,臉上勉強露出一絲笑容。
宋澤明走後,宋澤瀚看著臉色並不太好的梁若紫,摟著她的肩膀,寬慰道:“別想那麼多了,這件事情總會有了結的時候,許亮那麼好的演技,不可能一直翻不了身,也就拖一段時間罷了!”
梁若紫將腦袋往他的身上靠了靠,說道:“我知道你這樣做也是不得已,誰讓許亮攤上這麼個爸爸、哥哥呢!你以後別在我麵前提這事!”
“好,不提!”宋澤瀚柔聲說道,手指在她的長發間輕輕捊過,“對了,今天我讓管娜上來了一趟,那天她從衛生間裏出來時剛好聽見許亮說 ‘我哥騙我’,所以大體情況她是知道的,我問她為什麼一直不肯告訴我實情?”
“她怎麼說?難道許華用她老公威脅她?”梁若紫好奇地問道,她覺得依管娜的性格除非對方拿了她什麼把柄,否則不大可能會不敢說出實情。
“她說如果是拿她老公來威脅她,是威脅不了她的,她不會為了賭鬼老公而不把實情說出來,她也是個有原則的人,不會輕易出賣了自己手中的藝人,他們拿的是她的女兒!你也知道管娜和她的老公的關係一向一般,所以她對女兒特別的寶貝,自然不敢說出實情了。”宋澤瀚說道。
“所以這事也不能怪娜姐啊,誰不緊張自己的孩子啊?!這許華真夠缺德!他這樣的人,做了那麼多缺德事,卻安然無恙地活著,實在讓人生氣!”梁若紫義憤填膺地說道。
“許華一向如此,捏準了別人最在意的東西,以此威脅,許鬆也是這樣,這些年許氏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們兩父子也越來越猖獗,做了不少壞事!”宋澤瀚說道,他忽然想到了王園園那件事情,他覺得王園園會跟許鬆做那些事情一定也受到了要挾,隻是他不想提此事,他現在從不在梁若紫麵前提起王園園,那個讓他們又恨又可憐的女人!
躺在床上,宋澤瀚摟著梁若紫一起睡覺,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紗朦朦朧朧地射進來,他看著她,目光無限的溫存、憐惜。這些日子他把所有的應酬都拒絕了,隻想陪著她,守著她,抱著她時腦海裏總是不停地浮現她慌亂無助的模樣,忍不住會越抱越緊。
“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還落了些什麼!”梁若紫躺在宋澤瀚的懷裏喃喃自語似地說道。
“還落了?那些人應該都說了實話,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沒什麼好瞞的了,怎麼可能還有落下的呢?”宋澤瀚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不知道,我也覺得該說的應該都說了,可總是覺得差了點什麼,心裏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到底什麼樣的感覺我也說不出來。”梁若紫略略蹙了蹙眉。
“或許落下的那些隻有你一個人知道,所以他們都沒提起。”宋澤瀚說道,除了這個理由他想不出其他原因。
“或許吧!”梁若紫幽幽然地應了一句,沒有再說下去,有些日子沒看見林雨萱了,她挺想她的,隱隱地覺得那落下的事情應該與與林雨萱有關,如果哪天林雨萱再來找她,她真得找她好好談談。
王園園沒有把孩子流掉,不是因為聽了柳梅的話覺得許鬆可憐就把孩子留了下來,她隻是害怕許華或柳梅會害她,有個孩子在,她覺得安全許多,那兩人顧念她肚中的那個種,怎麼著也不會對她下手的,反正自己的身體還比較弱,也不適合流產,不如再等些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