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莊的夜晚特別靜,躺在床上隻聽見呼吸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梁若紫洗完澡半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不多久,宋澤瀚也洗完澡出現在她的麵前,兩眼閃爍著獸光,直覺告訴梁若紫這家夥狼性又暴發了,她立馬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說道:“宋老板,我今晚沒打算讓你潛!”
“那我讓你潛,好不好?”宋澤瀚咽著口水說道,說完迅速脫了浴袍,上了床。
“我幹嘛要潛你?你那麼老,我要潛,也要潛個嫩的!”梁若紫抗議道。
這話讓某個狼性暴發的男人更是無法控製自己胸中的欲火,帶著極大的不滿,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想潛個嫩的?!”說完整個人便壓了下來。
梁若紫想尖叫一聲,很快被某人的熱吻給吞噬,接著房間裏傳來一陣陣的呢喃聲……
第二天早上,托尼看到他們倆時,別有深意地說道:“看來昨晚你們睡得很好!”頓了頓,又說道:“我這裏床的質量是沒問題,不過隔音效果差了些!”
梁若紫一聽這話,臉色立刻開始泛紅,背對著托尼使勁掐了一下宋澤瀚的後背,這家夥應該知道隔音效果不好的,卻還要在這裏做那事!
宋澤瀚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在西方這種事情實在不足為怪!
今天宋澤瀚打算先帶著梁若紫劃著小船遊威尼斯城。威尼斯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城,所以河兩岸的建築許多都有幾百年的曆史。宋澤瀚預先就訂好了船,船上放著各種意大利特色零食和糕點,兩個人一邊劃著船,一邊吃著零食,看著兩邊的風景,那感覺說不出的愜意。
中午時分,兩個人在聖馬可廣場附近上了岸,走進一家餐廳用午餐,出來後便在聖馬可廣場閑逛起來,聖馬可廣場被稱為世界最美的廣場,在這裏隨處可見設計獨特的建築,和一些畫家在那裏做畫,意大利作為歐洲文化的搖籃,有著很濃厚的文化底蘊,這裏的人們對藝術的追求更是其他國家無法比的,隨處可見各種類型的藝術家。
梁若紫和宋澤瀚找了個畫家讓他為他們作畫,雖然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可到了這裏沒理由不帶幅畫回去。給他們畫畫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孩,皮膚白皙,頭發略卷,並不像有些畫家看上去那般邋遢,他看上去很幹淨、清爽,作起畫來也相當的認真,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已將兩個人的素描畫好,還得配上顏色,讓他們明天來取,兩個人都同意了,天色已晚,他們還得去換衣服,然後趕往鳳凰劇院看音樂劇。
雖然現在歌劇已開始走下坡路,不像從前那般被追捧,可在意大利這樣藝術氣息濃厚的國度裏,看歌劇的人還是比其他地方多一些,每年的巡回演出也會比其他地方多一些,宋澤瀚幾乎在每座城市裏都訂了音樂劇的票,這樣他們每去一個地方便可以看一場音樂劇,他雖然對音樂劇也挺喜歡的,可還沒到熱衷的程度,這樣不停地看不免會有些膩,可看著梁若紫如癡如醉的模樣,他覺得很滿足。
一星期下來,他們逛了不少城市,大大小小的歌劇也看了不少,兩個人手拉著手穿梭在異國他鄉的街道上,那感覺像如同在度蜜月般,浪漫得很,竟有些不想回去了,然而此時,梁若紫的手機響起,是蔣麗打來的,她顯然已經待不下去了。
李坤兒和另一個助理早在梁若紫動身去米蘭時回國了,現在隻剩下蔣麗一個人住在羅馬宋澤瀚的賓館裏,蔣麗的確很喜歡意大利,像她這樣從未出過國的女孩,可以免費住在豪華賓館的總統套房裏,每天悠閑自在地逛著街,吃賓館為她提供的正宗意大利大餐,是再爽不過的事情,可她真的呆不下去了,一想到許亮的音樂劇,她心急如焚,起初吃那些美食時還一副大快朵頤的模樣,吃到後麵便越來越食不知味,終於挨到第七天,她再也控製不住了,便撥通了梁若紫的手機,雖然她知道梁若紫跟誰在一起,那個人可是她的老板,平時對她雖還不錯,可那是看在梁若紫的麵上,一不小心把他惹火了,隨時都有可能讓她卷鋪蓋走人!可她真的住不下去了,或許回到N城並不能幫上許亮什麼,可總比呆在這裏,什麼都幫不上的好!
梁若紫是能夠猜到蔣麗的想法的,她問她為什麼這麼急著回去?那女人吱吱唔唔的,她很少出現吱吱唔唔的情況,除非這事與許亮有關!
宋澤瀚也覺得自己出來了有段時間,的確該回去了,便和梁若紫一起回到了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