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肉麻喲!”楚清妍嬉笑著推開康文淵:“快走吧,回去吃午飯了,好餓!”
坐上車,楚清妍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的問康文淵:“你知不知道黎敬禦的老婆是怎麼死的?”
康文淵搖搖頭:“不知道,看新聞說是謀殺,但凶手好像一直沒抓到。”
“是啊,黎敬禦也真是的,老婆死了也沒見他多難過,好像也不急著抓凶手,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楚清妍嘀咕道:“說不定就是黎敬禦自己殺的,他那麼變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嗬,你管他那麼多,他的事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康文淵拍了拍方向盤:“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就行了,別人的事,真和我們沒關係!”
“是啊,是啊,和我們沒關係!”楚清妍嬉笑著說:“我也是好奇嘛,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你的好奇心可還真是過!”康文淵輕笑著搖了搖頭。
“康文淵,你說說,誰最有可能殺黎敬禦的前妻,除了他自己,還有沒有別的人?”楚清妍興致勃勃,拉著康文淵不撒手:“你猜會是誰?”
“這個真不好說!”康文淵猛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沉:“別說話了,我要開車。”
楚清妍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好嘛,不打擾你開車,專心點兒!”
一路風馳電掣,回到家,康文淵不進廚房,進了臥室,從他的旅行袋裏取出一把藏刀。
“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楚清妍跟進臥室,看著康文淵手中漂亮的藏刀,兩眼放光:“哇,很漂亮啊,是不是給我的禮物啊,你說去北京給我買禮物的,難道就是這個?”
康文淵盯著寒光熠熠的刀身,輕聲說道:“這刀不是我的,是……葉靜秋的!”
“葉靜秋?”楚清妍從康文淵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驚恐的捂著嘴:“你懷疑是葉靜秋殺了黎敬禦的老婆?”
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康文淵依稀記得,他曾經在網上看到過報道,黎敬禦的老婆是腹部中刀傷及動脈,流血過多死亡。
“呀,說不定真的是她!”楚清妍的心揪緊了,全身冒起了雞皮疙瘩,背心一陣竄涼,打了個寒顫。
“我們別瞎猜了,反正不管我們的事!”康文淵把藏刀放回旅行袋:“改天把刀快遞給葉靜秋。”
“別改天了,就今天吧,你快打電話問問她的地址,我可不想家裏多這麼個東西,怪嚇人的!”萬一真是殺過人的刀,那……那……也太可怕了!
“嗯!”康文淵摸出手機,給葉靜秋打電話。
他還沒說什麼事,葉靜秋就高興的告訴他,她已經到德川了,剛剛下飛機,正想給他打電話。
“你來德川找黎敬禦?”康文淵淡淡的問。
“是啊,他不讓我來,我還是來了,誰說懷孕不能坐飛機了,我就沒什麼,醫生也說我狀況很好,可以坐飛機。”葉靜秋笑著說:“謝謝你還記得我,先不和你說了,我要給黎敬禦打電話,給他個驚喜。”
“好,你給他打吧,我待會兒再和你聯係!”
“再見!”
康文淵掛斷電話,對楚清妍說:“她已經到德川了!”
“你準備自己拿給她?”
還是不要了,想想都可怕,不管是葉靜秋還是黎敬禦,都是不能接觸的人。
“到時候再說!”康文淵淡淡一笑,聳了聳肩,把藏刀放進床頭櫃的抽屜裏,然後輕輕的闔上。
楚清妍瞅了床頭櫃一眼,涼從背心竄出,她甚至不敢靠近,拉著康文淵的胳膊,瑟瑟的說:“我陪你煮飯。”
“好啊,走吧!”康文淵從楚清妍的手中抽出胳膊,圈住了她的肩:“別害怕,不過是一把刀而已,沒事!”
“嗯!”楚清妍呐呐的點點頭,跟上康文淵的腳步,進了廚房,她幫忙切胡蘿卜,卻有些心不在焉,切著切著,心思又飛到那把藏刀上去了。
刀鋒沿著指尖落下,一不小心,就切到了手指,把中指指尖的長指甲切下來一片,指尖還切開了一條小小的口子。
傷口雖然小,血卻猛的冒了出來,把紅紅的胡蘿卜染得更紅了。
“哎喲!”她低呼一下,抬起劇痛的手,滿目的血紅。
血流得很快,順著手背往下淌,形成了一條刺眼的血痕。
康文淵正在淘米,聽到她的低呼,立刻轉頭,眉頭一皺,抓住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口中。
“謝謝!”康文淵的口腔熱呼呼的,傷口被他吮一吮,似乎也沒那麼痛了,楚清妍低低的道謝,在心裏暗罵自己笨,總是這樣毛手毛腳,傷了自己,讓康文淵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