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會不會難以接受?(1 / 3)

“行。靳先生,那就恕我直言我的目的。就飛機上的那名攜帶有氰化鈉的女人,你應該還記得吧?”

聞言,靳謙言點了點頭,這才今天上午的事,他記性還沒那麼差。

“好。那就好。這樣吧。下飛機後我跟著那女人去了一趟警局。最終我得到的消息是,這位女人與你身旁的女人在A國有過一次交鋒。這或許我可不可以認為,你身旁的那位女人是她的目標?是顧恩屹女士,對嗎?你身旁的女人。”襯衫男人交叉著手,眼睛一直盯著靳謙言的臉,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小動作,問道。

法醫和臨床醫生是有差別的,差別很大。一個常年都接觸的是屍體,人長時間處於福爾馬林藥水等的熏染下,他們需要關注的是髒器顏色,狀態,空孔等的異常,而醫生除了手術台上奔走,同樣還需要和病人及家屬打交道,這更複雜化。

兩人的職業特性導致兩人的待人態度,觀察事物方式也不同。

顯然,這位襯衫男人的關注點就是細節,尋找異常。

“你到底是誰?”靳謙言此刻,手從方向盤上拿下,握緊拳頭,轉過頭看向了副駕駛上的襯衫男人。

靳謙言麵部的扭曲,語氣的變更,手部狀態的改變,都證實了,那名女人就是顧恩屹的事實。襯衫男人看著這,都不需要再問了。

衝靳謙言揮了揮手,試圖壓抑住他的情緒,“先別激動。現在真正的關注點不應該在這裏。關注點在顧恩屹女士和那位棒球帽女人之間有過一次交鋒。那個棒球帽女人的目的是什麼?至於我是誰,我之後會告訴你的。現在這件事情我被牽扯了進來。就因為我在飛機上的那個舉動。那個棒球帽女人把罪名扣到了我的頭上。說我故意傷人。我也是很醉。就這事兒,我肯定是管定了。我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兒,哪是說被汙蔑就被汙蔑的……”

靳謙言聽著對麵男人休休不止地說個不停,他在旁邊聽了半天,這男人說了那麼長的話,他沒聽出來重點。這應該不是他理解有問題,應該就是這人廢話很多,這一點和嚴東霆神似。

現在年輕男人是不是都是嚴東霆那樣?屁事多,廢話多,然後,生得一副妖孽樣,桃花眼,薄唇,皮膚白嫩地勝過女人,把一些小姑娘迷得跟著團團轉,隨便丟一個眼神,姑娘們就張著嘴驚呼不得了。

他看,嚴東霆身邊的姑娘好像就是這樣的,他眨下眼睛,就一群姑娘恨不得上去把他給生吞活剝了去。

真是挺瘋狂的,這樣想想,他家顧恩屹真是挺好的,卓爾不凡,性子又定的穩。不被這些小生迷惑。

靳謙言越想,不禁自顧自地點起了頭。

“你同意我的想法了。那就好辦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找你。你記得到時候出來。我就在這等著,不見不散。我走了!”不待靳謙言反應過來他剛剛說了些什麼,襯衫男人就一咕嚕地說完這一長串話,打開車門,靳謙言喉嚨裏那句“你說的什麼?”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襯衫男人就跑出去,上了他的車,開車離開了。

靳謙言坐在車內,看著那輛白色攬勝亮車尾燈,轉彎,從他車旁擦過。疾馳的速度,幾乎是眨眼間,就不見車影了。

看著車內時間的顯示,靳謙言也不敢再把時間瞎耽誤在這,也發動了車朝著小區入口開去。

坐在馬桶蓋上,開著浴霸,顧恩屹在數了n多個10分鍾後,最終睡了過去。

浴霸的燈很暖,很黃,給人很溫馨的感覺,是家的感覺。這種感覺的包圍,讓已經神經緊繃很久的顧恩屹總算鬆了下來。

這麼一放鬆過頭,顧恩屹就閉眼慢慢睡了過去。

靳謙言進門時,家裏燈火通明,客廳裏電視還在放著,屏幕上放著某某古裝大戲,男人和女人正在溫泉池癡情纏綿激吻。

靳謙言看著那纏纏綿綿的樣子,煽情的話語,不禁胳膊上起了層雞皮疙瘩。提著大袋子,靳謙言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