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就要露宿街頭,被自己撿回來還敢半夜宿醉,揚言要報仇,可是偏偏,這些都沒有引起自己的反感,反而,很開心。
帝君低低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他也實在是有些頭疼,到底該點頭安撫她還是搖頭繼續挑逗這可愛的女人。
沒錯,的確是可愛,一直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她,原本就是“可愛”。
自己難道是一直在跳過這個詞嗎?因為對她長久以來的認識都跟這個詞沒有一點關係。
“喂!你,你想什麼呢!也,也不回答,回答我的問題!”
她的話結結巴巴,聽起來一點都不利索,可是卻帶著強烈不滿意的情緒,腳下也是一個沒有站穩,眼看就要跌倒。
帝君已經要衝過去了,可是她偏偏穩住了身子,扶住了床棱,硬是沒有跌倒。
帝君也落下了抬起的腳,頗為玩味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怎,怎麼,你以為我會這樣就摔倒嗎?哈哈,我,我可不會!”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得意,一點都不像是喝醉了酒頭腦不清楚的樣子,帝君還在淺笑,就看到眼前的人兒騰地站著了身體,然後邁著晃晃悠悠地步子朝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
趁著月光,他甚至看到了她的眼睛裏迸發而出的精光,緊緊盯著自己,沒有絲毫的放鬆,好像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帝君站著沒有動,強烈的好奇心讓他想知道這個女人究竟要對自己做什麼,她說的報仇又是什麼意思。
夏洛羽走進了帝君,幾乎已經是緊緊貼著他了,他都感覺到眼前這個女人胸腔裏砰砰跳動的心髒,還有她胸前的兩團無法被忽視的柔軟。
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做,垂著手看著麵前這個比自己要矮上一大截的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月光如水,滑過窗棱,照進這間房間,借著皎潔的月光,帝君看到夏洛羽因為酒醉而微紅的臉龐,她的肌膚好像變得透明起來,讓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要咬上一大口的衝動。
突然,夏洛羽的兩隻素手放在了帝君的胸前,摸索著什麼似得,帝君低頭,發現她正在解自己的扣子。
“你,你這家夥睡覺還穿什麼襯衫!”
夏洛羽的嘴巴裏不滿地嘟噥著,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頭暈眼花,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扣子在哪裏,明明捉到了,可是偏偏又跑了。
帝君對於她的行為很不解,但也隻能任由她這麼趴在自己的胸口,像是研究什麼緊密事物似的研究自己的幾個扣子。
她非常認真地看著眼前的敵人,就不信解決不掉你們這幾個小小的扣子。
“哈哈,跑不掉了吧!”
她笑了起來,解開了一粒紐扣,抬起頭來非常得意地對著帝君說:“你也,跑不掉!”
被她這麼趴在胸口,低著她軟綿綿的身體,帝君覺得自己的胯下燃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隨著她每解開一粒紐扣,那火就燃燒地更旺一些。
他突然伸手捉住了她還在和紐扣鬥爭的素手,低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