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城酒店,房間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姬從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連同上次綁架劉菲的三個韓國人加上木水一的五個弟子,這次是三死五傷,木水一已經看過他那幾個弟子的情況,恐怕以後他們在也不可能修習跆拳道了,因為他們心裏已經有了障礙,這次帶來的十五個弟子裏麵都是木水一一手培養出來的,現在一下就廢了五個,他怎麼能不怒,可是他知道一點,這位姬先生也是為了韓國在著想。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木水一一巴掌就能拍死這家夥,他隻能把一切的恨都發泄到易永恒的頭上去,隻要殺了他,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想到這裏木水一心裏平靜了:“姬先生有何良策?”在他眼裏前麵的一切算計恐怕都化為了泡影,這對他們的損失已經夠大的了。
“等。”姬從良隻說了這麼一個字,惹得兩人都是疑惑不以。
“老師,現在應該主動出擊才對啊,有木水一先生在我們還怕勝不了他麼?”李寧博建議道。
“嗬嗬,現在必須等,因為我們前麵的算計沒有化為泡影,即使後麵一計不成,易永恒也會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等他上門。”姬從良解釋道。
聽到這裏,木水一明白了姬從良的想法,前麵的事情可以說確實已經成功了,其實這姬從良的第三計是成功了的,隻不過付出的代價比較大而已,但隻要易永恒上鉤,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李寧博說道,旁邊的木水一不由露出一絲讚賞來,要是李寧博說明白的話,可能連姬從良都不信,可是他居然坦然的說不明白,可見李寧博也不是那種庸才。
點了點頭,姬從良道:“我們從韓國來,就是挑釁他們,尤其是端午節的申報是最讓他們窩火的,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在古代可是楚國,而楚國人最出名人之一就是屈原了,而在韓國卻說是屈原以前是高麗人,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憤怒?”
“現在中醫的申報更是觸到到了他們的痛處,他們怎麼可能對我們不恨?上海醫大的一敗,即使他們贏了整個學術交流的勝利,但是他們還是輸了一場,他們自然心裏也不甘,這一切集中起來,可以說易永恒對我們已經恨入骨髓,可是我很佩服他一點,他都忍下來了,綁架劉菲的事情,那一計差點就成功了,可惜功虧一簣,就連我也奇怪他居然沒有殺掉慕容忘川,這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一直到現在我們踢了所有中華武館,可以說是對他徹底的宣戰,可是他還是忍了下來,一直到昨天,昨天他的行動讓我明白了一點,他在也忍不住了,所以他已經上鉤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要知道在中國我們就是再壞,但是他們的上頭都不會幫助他的,因為我們是國際友人,這樣說你可明白?”姬從良將一切都細從條理的整理了出來,李寧博終於明白了,同時對老師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老師你真是賽過諸葛孔明啊。”李寧博誇獎道。
就連旁邊的木水一也是點了點,如此心機之人如果是個愛國的人,恐怕就不是韓國之福了,好在這人貪慕名利,一心一意的幫三星財團在做事,他相信三星財團這麼大的財團一定能夠收攏住他的心的。
“寧博,在長雲三星財團可有分部?”姬從良突然問道。
“有啊,老師問這個幹什麼?”李寧博奇怪道。
“嗬嗬,我想姬先生是想在這個分部等候易永恒的到來吧,這樣他們的上頭就會更重視我們的安全,也會讓易永恒忌憚幾分,至少在這分部裏易永恒不敢殺任何一個人,要知道在外企裏麵如果死了外國人,那殺人者可是重罪,他們的上頭絕對不敢包庇,因為他們要給韓國政府一個交代,要給國際上一個交代,不知道我說的可對?”姬從良沒開口,木水一倒是開口了。
姬從良想不到的是這個武術名家居然也會如此暗通心機,不過在他倒是不怕,如果真要算計的話,他依舊可以把木水一也算計的死死的,隻是因為他自信而已,他不僅僅是一個醫術高超的中醫,他更是一個精研算計之道的縱橫家,在他的眼裏,沒有什麼愛國與不愛國的區別,他隻知道哪裏能夠讓他施展他的才華,他就去哪裏,而中國顯然不能。
“我們在郊區有一個分部,那三個死掉的國人該怎麼處理?”李寧博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