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芣苡醒來時,隻感覺頸後一陣劇痛!睜開眼,便看見金色的紗帳,屋內也是異常的華貴,而這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她現在竟然身無寸屢的泡在浴池裏,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疑惑間,房門便被推開了,一個女子踏了進來,那女子容貌雖不及蘇芣苡,但也算得上絕色。她手上的托盤上放著幾件衣裳。
見蘇芣苡醒了,且看著她,衝著蘇芣苡微微一笑,“姑娘,你醒了?”
蘇芣苡也以微笑回她,“你是誰?”
“屬下花翎,是岑少主的左護法。”花翎說著,將衣裳放到了蘇芣苡的麵前,便退到了一旁。他是岑蒼淩的手下,不是丫鬟,她可不會給蘇芣苡更衣。
蘇芣苡也不習慣別人伺候自己,故而沒說什麼。蘇芣苡並未多想,從浴池裏起來,拿起衣服便穿了起來,那是一件軟銀輕羅白紗裙,與她平日裏穿的別無二致,應當是岑蒼淩準備的。剛才聽花翎叫他岑少主,這裏難道是岑府?
“花翎,這是哪?”一邊穿衣,一邊對著屏風外的花翎問道。
“姑娘,這是玄宮,是玄教的總部。”麵無表情,仿佛方才那個對著蘇芣苡笑的人不是她。
蘇芣苡穿好衣服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了。
花翎抬頭看了她一眼,便驚住了,這姑娘生的好美,一襲白衣,膚若凝脂,白裏透紅,柳眉與鳳眸間閃著笑意,宛如畫中嬌,般般入畫,也許隻有這般姿色的女子才配得上少主。
蘇芣苡見花翎有些呆愣,上前,“帶我去見你們少主。”
好你個岑蒼淩,三番四次把我擄走,得寸進尺!
花翎見她麵色有些不好看,“姑娘且在此侯著,屬下這就去請少主過來。”語落,便出了浴房。
……
書房內,岑蒼淩一襲絳紅色束腰長袍,發間是蘇芣苡鬆塔的那支玉簪,俊逸無雙的麵容有些冷意,不若從前那般帶笑。
他手中拿著一支玉筆,在桌上的畫中一勾,一挑,一點,一劃,便繪成了一幅。畫上的女子,一貌傾城,是蘇芣苡無疑。
“屬下參見少主!”花翎半跪在岑蒼淩麵前。
“何事?”
“您帶回來的那位姑娘醒了。”語落,便看見岑蒼淩疾步出了書房,自嘲的起身。
……
蘇芣苡在玄宮四處看了看,哼,岑蒼淩,你就去找吧!不過這玄宮就像是一座宮殿一般,令她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園子裏的花也很多,遠遠的她便看見了幾朵嬌豔欲滴的鮮花,花很美,她不自覺便走了過去。
看著那花,四下看了看,反正這麼多,采一朵也不為過吧。想著便伸手去采。
“嘶——”花中帶刺,蘇芣苡的手便生生的被刺出血來。
“別碰那花!”岑蒼淩的聲線,不若往常那般溫聲細語,而是急迫。
踱步到蘇芣苡跟前,拉起她的手為她查看傷勢,“該死!”爆出口。
蘇芣苡有些納悶,“怎麼了,蒼哥哥?”見他似乎有些著急,隻不過是有刺傷而已。
思索間,便感覺傷口一熱,低頭一看,便看見岑蒼淩在吸吮自己指尖那被刺傷的傷口。頓時臉紅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