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真的有喜歡的人呢。
我有些難過,但我並不打算放棄。於是,我說到,“那又怎樣?我喜歡你,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他愣了愣,然後微微一笑,如同湖麵泛起了波紋一般,寧靜,舒適,但卻沒有再開口。他隻是徑直的飲著自己杯中的酒,不再看向我一眼,
而我卻固執的不願放棄,日日糾纏與他。
日子久了,我便知道,他叫做雲舒,是寧國的將軍。他每天都在這裏喝酒,喝醉酒了就離開,很安靜,從來不發酒瘋,隻是偶爾會從他的口中喃喃的吐出一個名字來,叫做“暖蒼”。
暖蒼,暖蒼。多麼好聽的名字啊,從他的口中吐露出來,則更顯得綺麗妖嬈。於是我學著他喊,暖蒼暖蒼。這個名字在我的口中不斷的翻滾著,繾綣纏綿,心裏卻愈發嫉妒起來了,嫉妒起了那個從未謀麵過的女子。她該是怎樣美好的女子啊。值得他這般的掛念,為她這麼的傷心難過?
為什麼,她可以讓他這樣的念念不忘?
我看著自己麵前爛醉如泥的他。
心裏好難過,好難過,像是有一把刀在心裏割著一般,細細的,一下又一下,疼的厲害。
他是這麼的美好,可是卻為了它這麼的墮落。
“雲舒,雲舒。”我喚著他,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想要讓他清醒一些。
他抬了抬頭,醉眼朦朧,笑著望向了我。
他說,暖蒼,你來了?
是啊,我微笑,雲舒,我來了。你跟不跟我走?
聽了我的話,他笑了,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一樣,笑的那麼滿足,好,我跟你走。
他就這樣,跟著我走了。
我把他帶到了自己住的客棧,將他安置好了,便要離開。
可是,誰知他卻一把把我拉住了,拉到了懷裏,他的力氣很大,很大,大的我掙不開。但是,其實我也不想掙開,我就這樣,任由他抱著,很安靜。
他的吻細細碎碎的落下,落在我的臉上,我的眼上。很輕。很柔。很纏綿。像是在吻著一些什麼珍貴的寶物一樣。我閉上了眼,睫毛像是蝴蝶一樣顫抖著,隱約間,我聽到了他低聲的喊著,“暖蒼。暖蒼。”一遍又一遍。但我沒有睜眼。
我愛他,所以,即使是被當作是別的女人,那又怎樣,我也心甘情願。
我這麼想著,然後倒在他懷裏。
醒來的時候,渾身很痛,很痛。我皺了皺眉,睜開眼睛,卻見雲舒已經穿戴好整齊站在那裏,呆呆的看著那一抹落紅,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興許是我的動作太大了,他見我醒來,這才移開了視線,看著我有些愧疚,“對不起,昨天……昨天我喝醉了。”
“沒事。”我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被子,含笑看著他。這是我自願的,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