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鮮血浸染的詛咒(1 / 1)

安頓好杜子騰後,大娘幽幽的歎了口氣,麵對著鶯兒她們滿眼的問號,大娘坐到子騰的床頭,娓娓道來一個用鮮血寫下的詛咒。

“在很久前,我們先人在洱海一代過著自由自在,自給自足的生活。那裏資源豐富,氣候宜人,他們與世無爭,隻想過自己平靜的生活,然而有一天不知道從哪裏來了一夥強盜,他們看中了我們生活的地方,強行要我們遷移,還搶當時族裏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他們這種行為激起了‘白夥’(在舊時期,雲南白族人自稱白夥)們的憤怒。他們群起攻之。在救那些姑娘的時候,看到有個人正在牢門前,他們也以為是強盜一夥的,就殺了他,這情景剛好被他剛趕來的妻子看到了,他妻子悲憤之餘。發出詛咒‘殺我丈夫之人,後代子孫如果在殺人就會被心愛之人殺死。’說完這個詛咒她就趴向她的丈夫,他丈夫胸前那把漁叉(打魚的工具)也穿透了她的胸腔。而那把漁叉就是阿騰的老祖宗刺上去的。後來聽那些姑娘說那人是要偷偷放她們回家的,他們夫妻兩人還有偷偷送吃的給她們。先人們知道錯殺了好人,就把他們夫妻合葬一起。並向他們懺悔。希望得到他們的饒恕。從這以後,因為先人們的團結,周邊的強盜在也沒敢來生事。人們也淡忘了那詛咒。繼續過著平靜的生活。

直到20年前,我懷著阿騰。那時有很多外族人開始各自擴大的自己的領域,酋長為了族人的安全,就讓‘白夥’組織成一支軍隊。他阿爹就是這支軍隊的統領。”大娘說到這裏已兩眼淚花,用手撫摸著子騰的臉,那表情好像回到20年前的那場慘禍“這天,那些外族人終於向我們伸出了手,他阿爹就帶著‘白夥’們殺了出去,我懷著阿騰,躲在房裏不敢出去,但我從窗戶邊是可以看到外邊的。他們廝殺了很久,很慘烈。眼看他阿爹就快支持不住了,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抄起家裏的魚叉就衝出去了,就對著正在跟他阿爹扭打在一起的壞蛋刺過去,就在這時好像背後有人推了我一把,由於用力過猛,把他阿爹也。。。。。。,不過被我刺中的剛好是那夥人的頭目,他們見頭目死了也作鳥獸散了。”說到這裏,大娘已泣不成聲了,鶯兒走過去扶住大娘的肩,好給點安慰她。

“在他阿爹的葬禮上,‘納木薩’說是血咒靈驗了。這次‘納木薩’想召回阿騰,肯定是‘克恩’又有危險了,可我不想阿騰殺人,所以。。。。。。。”

現在鶯兒她們才弄明白,為什麼大娘要隱居在這深山了。鶯兒在沉思,能不能解開這血咒。但她心理明白,血咒還是要用血來解除的。

“大娘,天快亮了,我去打盆水給你擦把臉,你也休息休息吧。”雲雀幫大娘擦了擦眼淚說

這時天空已露出魚肚白,但是今天好像有股詭異之氣籠罩著這棟小木屋。當雲雀打開房門的聲音傳來,她那響徹去宵的尖叫聲也隨之而來。鶯兒趕快跟過來查看,隻見那日傷她們的兩隻猛虎就站在門邊,鶯兒趕緊關上房門。捂著嘴巴轉身,回頭卻看到大娘站在牆邊,兩眼直直的盯著房門,好像受到極大的打擊般,口中喃喃的說道“他們還是不肯罷手,不肯放過我們。”

鶯兒跟雲雀跑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杜大娘,聽到這句話,兩人麵麵相覷的對看。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