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梟隻笑不語地睨視他。
“淩梟,我希望你不要再纏著珊瑚。你該做的就是好好的對待我妹妹。”
淩梟棱角分明的雙唇上勾,“景憶勳,你捫心自問,你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你和她還能找回曾經的感覺?”
“你這話什麼意思?”
“珊瑚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嗎?她有主動向你示好,主動拉過你的手,或者主動想跟你親熱過嗎?”
“她……”景憶勳張了張嘴,“我沒有必要跟你說明吧。”
“噗嗤,”淩梟嗤笑,放下雙臂隨意地拿起架子上的一瓶酒,看了看,“珊瑚對你並不是喜歡,也不是餘情未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景憶勳握著酒瓶的手不由得用力捏緊。
“珊瑚之所以選擇你,隻不過是一個人太久了,想找個依靠。並非是出於愛。”
“你憑什麼這麼說。”
淩梟放下酒瓶,欠過身,冷蕭地目光裏含著詭譎地笑,“因為她心裏愛著的人是我。”
“哼!”景憶勳不屑地哼了一聲,“據我所知,你跟珊瑚也不過是四年前的舊事,相比於我,你也並沒有多大的勝算。”
“看來你也調查了四年前珊瑚跟我的事嘍。”
景憶勳沒有反駁,
“就算珊瑚喜歡你,但我終究是她第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女人對於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是永生不會遺忘的。”
“現在已經不是封建時期……沒人會執著的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
“但是珊瑚會在乎,景憶勳,她不愛你。”
“我已經向珊瑚求婚了,而她已經同意了,她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你再糾纏,那我……”
咚咚咚。
珊瑚用力的敲了下身邊的木門。
“憶勳,你在裏麵嗎?”
景憶勳與淩梟對視一眼,他要走,淩梟用力的後住,“景憶勳,珊瑚是否真心願意跟你交往,你心裏很清楚。而且,我想你有必要知道,我淩梟看中的人,誰也休想妄動。”
景憶勳……怒視,淩梟詭譎笑著的臉。
他隨手操起架子上的紅酒,在手裏掂了掂,一步一步,極其桀驁不馴地率先走了出去。
珊瑚扶著台階往裏走,迎麵看到淩梟提著瓶子走出來,看到他,她問道,“憶勳呢?”
淩梟緩而靠近,之後,他手指頭抹了下自己的唇,然後點向她唇,一派花花公子的作派。
……
“我在。”景憶勳出聲,珊瑚已經走了進來,她環視了整個酒窖,戴蘭牆角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個小角門,門上掛了一把大鐵鎖。
珊瑚故做驚訝地細看了架子上的酒,景憶勳那張英逸非凡的臉色,也緩合不少。
他隨手打開了一瓶酒,分別倒進了兩個杯子。
一杯遞給她。
珊瑚接過放到唇邊,輕晃了晃,又嗅了酒香。
“我以前從不知道這裏有座酒窖。”
“是我出國之後,媽找人建的。”
“哦,”珊瑚點頭,指向牆角,“咦,那裏是什麼地方?”
景憶勳尋聲望過去,尋思了一下,“我也沒進去過,大約是母親存放雜物的地方。”
“存放雜物的地方,怎麼會上那麼大一把鎖。憶勳,”她說著握上了他的手,撒嬌地說,“不如我們進去看看吧。”
“你丫,還是那麼調皮,鑰匙不在我這裏,大約隻有媽媽有吧。今晚太了晚了,改天我要了鑰匙,再帶你探險。”他說著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肩膀,“這裏太冷,咱們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