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珊瑚喝了一口,就一口噴了出來。
指著水杯大喊,“這是水,這是水。”她抓住卿灑灑的衣襟,“酒保,你騙我喝多了是不是?你敢拿水……當酒……賣給我……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找老板……我要跟他理論……”
卿灑灑蹲下身子,幫她理好額頭的亂發,“珊瑚啊,你看看清楚,我是灑灑啊,不是酒保,我剛才給你的就是水,你醉了,不能再喝了。”她說著,還一個勁的對著她眯眼睛。
藍珊瑚將她的樣子看到眼裏,咧列嘴角嘻嘻地笑起來……“酒保,你膽太肥了,敢冒充我閨蜜……”我打你……她說著兩隻手張著直抓住了卿灑灑的頭發搖晃……
景憶勳看到,他一步就坐到了她身後,雙手握著她的手將她扳正過來,“珊瑚,你醉了,別鬧。”
藍珊瑚將頭一歪,胃底泛酸,就要開吐……
卿灑灑眼疾手快,一把將垃圾筒捧了過去。
結果,珊瑚哇地一聲,當真吐了不起……
好半天,她將臉從垃圾筒上移開時,重新靠到了沙發裏,眼淚是掛著淚水的。
卿灑灑將垃圾筒裏的汙物係好送到了門外。
回來看到景憶勳摟著珊瑚的肩膀兩人靠在一起,緊閉著眼。
卿灑灑怕珊瑚真的一醉不醒,便上前喚她。
“珊瑚,珊瑚,”
藍珊瑚睜開眼睛,但眼光迷離。
卿灑灑看一眼身邊緊閉著眼的景憶勳,“珊瑚,你剛吐了,我扶你去衛生間裏漱口。”
藍珊瑚點點頭,就扶著灑灑站起來,兩人搖搖晃晃地走進了衛生間。
灑灑隨手給門上了鎖。
卿灑灑就從包裏拿出一包解酒口服液,遞給她,小聲問,“珊瑚,你這樣子是不是真的醉了。”
藍珊瑚無力的點點頭,說話的聲音也沙啞了,“伏特加的酒勁太大了。”
“你也真是的,為什麼叫伏特加啊,快把這個喝了。”
珊瑚接過,一口氣喝光,“安眠藥你加了嗎?”
灑灑眨了眨眼,漂亮的大眼眯成了上弦月,輕聲說,“放心吧,他就算沒醉透,喝了那杯水也能安穩睡到明天了。”
珊瑚看著她點點頭,當著灑灑的麵,抬手就拉開了腰側的拉鏈,將裙子脫了下來,露出裏麵的內衣,灑灑一把抓住她的手。
“珊瑚,你真的想好了嗎?”
“是的,我母親不能再等了。”
“可是,珊瑚你騙得了一時容易,以後,你真的進了景家,他萬一想要你,你又怎麼辦?”
“真到那個時候,再說吧,睡裙呢?”
灑灑又不安地歎了兩口氣,從包裏把睡裙掏了出來。
珊瑚將自己脫光,再把套裙穿好。
白色的真絲質地睡裙,將她嬌好的身段展示的淋漓盡致,特別是胸前的兩抹雪白更是半遮半掩。
“珊瑚,無論如何,我都會支持你的。”
看著她,灑灑那雙大眼裏湧出了晶瑩的淚光。
“灑灑,我一直是被命運推著走的,我自己沒有選擇權。”
“嗯。我理解。”灑灑點頭,眼淚就滾了出來,一對一行的看得她也心酸起來。珊瑚笑笑,用手幫她扶掉淚,將歪著的脖子靠近她。
灑灑不解,“幹嘛?”
珊瑚醉眼朦朧,一幅引頸待宰的模樣,指了指脖子,“來,吻我,我在這裏烙下個愛的印跡。”
“啊,你讓我親出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