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珊瑚……”

藍珊瑚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床前站了好幾個人。

她看到灑灑,看到憶勳,以及醫生和護士

想動一動,全身都被疼痛感包圍著。

脖子上戴著護頸,手臂和腿上都纏著白紗布。

“珊瑚,你醒了!”灑灑關切的握住她的手,因為力度過大,她的手更甚地疼起來。

“灑灑。”她說。

“淩梟太不是人了,居然找人撞你!”卿灑灑氣憤地說著。

珊瑚眨了眨眼,“他應該不會。”

“到現在你還相信他?”景憶勳環著肩膀就站在床邊。

“即便他想報複,也不會那麼快。”

“珊瑚,如果不是他,那又會是誰?”灑灑恐懼地看一眼左右,大白天也覺得毛骨悚然的。

珊瑚心底冷笑一聲,想害她的人也太多了,海紫苑會,花著雨會,景蓓蕾會,就連即將成為她後母的女人也想她和母親死。

“報警了嗎?”她看向憶勳。

憶勳這才坐下來,握住了她的手,點點頭,“嗯,珊瑚你放心吧,我不會放過凶手。”

“隻是,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疼。”

“你這次傷到了骨頭,得很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灑灑說著,還對著自己遞了個眼神,珊瑚會意,“灑灑,幫我跟顧總請個假吧。”

灑灑幫她掖了下被角,“你放心的好好休息,我已經跟顧總聯係過了。顧總還說,抽空過來看你。”

“珊瑚,你傷成這樣,我本來應該陪你的,可是,臨時讓我飛洛杉磯,所以……”景憶勳看了眼手表,眼中滿是不舍與糾結。

“沒事,你忙你的,我這沒事,有醫生和護士呢。”

“是啊,我已經通知了珊瑚的父親了。”灑灑又說了一句。憶勳這才放下心來。

他俯身在珊瑚的額上親了一下,“珊瑚,我一飛回來,會立刻來看你的。”

“嗯。”珊瑚擠出一個微笑,目送他離開。

等他出了病房,灑灑將房門關好,急急的跑了過來。

委屈地落出淚來,“珊瑚,你受委屈了。”

“你真的通知我父親了?”

灑灑搖頭,“我怎麼會呢,我可不想給你添堵,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讓他快走吧。”

“不過,這樣也好,算是老天幫你。”灑灑抹淚道。

珊瑚躺在床上,不明所以。

灑灑望著她,附耳道,“你傷筋動骨,得修養一百天,那樣你就有機會了,景憶勳也不會向你提出啪啪啪,除非他不是人。”

珊瑚輕笑,緊接著一陣咳嗽,胸腔也勾著疼起來。灑灑急忙幫她倒了杯水,用吸管喂她喝了下去。

好半天,喘過氣來,才又說,“一百天那麼久,即便我能等,我母親也等不及。”

“珊瑚,那你預備怎麼辦?”放下杯子,卿灑灑湊到了床邊,十分擔憂地看著床上的珊瑚,誰能想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就又躺倒在醫院了。

珊瑚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笑了笑,也握住灑灑的手,“我決定等景憶勳回來,就跟他去領證登記……”

話音未落,病房門就被人推開,一道人影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