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憶勳緊抿著嘴唇看著她,盡管他百般的諂媚,希望可以喚醒沉睡的愛情,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
可她呢,冷若冰霜不買賬,即便在說下麵的話時,仍舊沒有半點的情意,想來,天下間,提出領證的女人,也就藍珊瑚最冷漠了,如同被迫強嫁似的。
“如果可以,請對你的母親說,我們兩天一去領證。”
“珊瑚!”景憶勳聞言又是一驚。
他整個人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肩膀,“珊瑚,如果我母親拿出證據你就會馬上離開,如果不拿,你就會真的嫁給我嗎?畢竟,這是最好的報複她的方式。”
“我沒有那個精力,而且,你也不會想看到你母親痛苦的。”比起嫁入景家,打垮景家才是對花著雨最好的報複,如果花著雨當真不肯拿出證據,最壞的打算,她就把景憶勳父親受賄一事,提交到最高法庭去……想到這,珊瑚才看一眼景憶勳,心頭百般滋味,到最後連她自己也分瓣不清,是苦澀,還是愉悅。
“我會去勸說母親,但是前提是,住在我家裏的這段時間,希望你可以試著接受我的誠意。”
珊瑚垂眸,緘默。
當晚,景憶勳在她的房間裏,逗留到午夜才離開。
他還將她房間的所有大燈全部熄滅,隻留下床頭的一道光亮,暗紅色的燈光朦朦朧朧,屋子裏的男女究竟在做什麼?
無疑給了窗外人無限瑕想。
憶勳走後,珊瑚躺在床~上,服用了安眠藥,不到二十分鍾,就沉沉睡著。
大約午夜一點,窗外,多了一抹男子身影。
窗子開著,他將手伸進窗子,順帶著拉開了旁邊的陽台門。
並一步步走近景憶勳的房間,走近另外一個男人的床,男人英挺的身影映在床~上,覆蓋了床~上的小女人。
淩梟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女人睡在別人的床~上,心情變得亂糟糟的。
“藍珊瑚!”他低叫了一聲,床~上的人居然沒動沒理他!
藍珊瑚睡在野男人床~上,居然安穩如此地步?!
雙手緊拳,想捏死這女人的心思不斷狂飆上揚。
但,當他借著床頭燈的光亮,看清了珊瑚,一米七幾的個子卷縮成了一小團,宛若瑟縮在寒風裏不抵風寒又瑟瑟發抖的無助兔子。
床很大,她卻很沒安全感地睡在床邊的一角。
淩梟站在床邊,幽深的目光環視了整個房間,在門口的位置,他看到立在門前的三把椅子,兩把是底座,一把椅子在上麵,立成塔型,如同擺陣。
隻可惜,這丫頭,顧前不顧後,顧門不顧窗,還是讓他有了可乘之隙,淩梟看著滑稽的‘防狼陣,’嘴角不由得溢出滿意地笑。
他脫掉鞋子,掀開了被角,躺下去,一點點的挪向‘怕冷的兔子’他的動作很輕,很怕動作重了,會驚著她。
所以,他用了不短的時間,才從身後以手臂圈住她。
當身體相貼,她卷縮著的身體就落在他的懷中,體內的欲望瞬間膨~脹,化身洪水猛獸逃出理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