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蓓蕾被從臥室門內推出來的時候,淩梟已經醉意頗深。
哢嚓一聲,她聽到淩梟將房門從裏麵鎖住了。
景蓓蕾卻並不緊張,她可以去總管那裏,取備用鑰匙。
想到這,景蓓蕾就笑嘻嘻的出了房間,去找管家拿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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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淩梟隻覺得腳步虛浮,順熱倒在了床邊。
迷蒙間,他摸出手機,按下一鍵,屏幕上很快顯示出正呼叫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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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房間的藍珊瑚,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後,她仔細查看了窗子。
發現窗戶是開著的,而且,她在枕頭上嗅到了不同異常,即淡忘又無法遺忘的氣息。
那股屬於淩梟的味道,濃濃的加雜在空氣中繚繞著。
看來她是大意了,隻顧著應付景憶勳,卻忽略了隔壁的‘狼。’
珊瑚將窗子關好,並且將窗簾也拉了個嚴實。
重新躺倒在床,卻是睡意全無了。
沒一會景憶勳就過來敲門。
她隔著房門隻說自己累了,有事明天再說,沒有讓他進來。
男人說白了都是下半身動物,特別是在這樣朦朧的深夜,讓他進來,隻怕場麵很容易失控。
還好,景憶勳沒有一再的勉強,隻告訴她,讓她早點睡吧,就回房了。
就這樣,珊瑚躺在床上,眼望著屋頂,心裏說不出來的煩躁。
沒過多久,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來。
她拿起來看,發現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起初她直接掛斷了,但對方又接連打來兩遍,於是,珊瑚也就接通了。
手機裏,很快就傳來了男人醉意微熏的嗓音,“珊瑚,是你嗎?”
僅一句話,珊瑚心頭就是一陣緊縮。
熟悉的聲音,是淩梟。
有些記憶、有些人、並不是時間久了就可以衝淡並遺忘的。
……
珊瑚握著手機,心情複雜,這一秒,她真的有很多話想說,她想暴粗口,想罵他沒節操。
想摔電話……
“珊瑚,別掛,我頭痛,很痛很痛……”
“……”虛弱的聲線,近乎於哀求似的語氣,這情況真的不太他。
在藍珊瑚的記憶裏,淩梟是個運動健將,身體素質十分的好,他連感冒都沒有過,且從來沒輕易喊過痛。
珊瑚握緊了電話,心頭莫名緊張,“你怎麼了?”
“珊瑚,你在關心我。”淩梟富有磁性的嗓音,發出有些幹澀地笑聲。
“我沒有。”
“別騙我,更別騙自己。”
“隨便你怎麼想。有一點我一定要告訴你,今後,離我遠一些。”
“珊瑚,其實,我剛才聽到了花著雨與管家的對話。”淩梟的手指用力的按住跳疼的太陽,神思不清的他,用力的甩了下頭,竭力地維持著最後的清醒。
“他們說什麼?”
“你過來我的房間,我有話,對你說。”
珊瑚原本還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但聽到他讓自己過去他房間,立刻就放鬆下來,“淩梟,別再糾纏了。”
“珊瑚,你過來一下,我真的很不舒服……嘀嘀嘀……”
淩梟說完不舒服,手機就掛斷了。
珊瑚坐床上,手裏握著的手機,聽著裏麵掉線的聲音,她居然有些不安。
那麼,要不要過去看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