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憶勳站定未動,兩隻眼睛隻是望著珊瑚微笑。
“蓓蕾這個時候,應該還沒起床吧。”
花著雨當場就不樂意了,她不滿地催促,“這都幾點了,一會就開飯了,你去叫你妹妹起床,她未婚夫還在呢。”
景憶勳無奈地看看珊瑚,珊瑚隻一味地看著花著雨微笑。
“那你等我。”景憶勳說著,珊瑚則放開了他的手,笑說著,“還是我去吧,蓓蕾說不定還真沒起來,我去更方便些。”
“也好。”景憶勳笑說著,珊瑚挪動腳步,這才看到花著雨的眼上見出得意。
花著雨想讓她看到淩梟與蓓蕾上床的畫麵,這番苦心,她不能辜負了。
藍珊瑚一步步上了二樓。
她在二樓的長廊上走了一圈,到了景蓓蕾的房間,伸了一手推開房門,裏麵空空蕩蕩,大床上被子鋪得整整齊齊的,根本沒有人動過。
珊瑚心裏頭不由得冷笑,景蓓蕾這丫頭還真是沒醒呢。
從房間出來,她徑直往淩梟的房間走。
推開房門時,身後多了花著雨。
花著雨抱著手臂看著她,一臉的得意之色。
還故意問她,“蓓蕾呢?”
珊瑚佯裝疑惑,“蓓蕾不在房間,我也正納悶呢。”
“哦!”花著雨的演技更好,上前幾步到了淩梟的門口,明知故問道:“這孩子這麼一大早,不在自己的房間裏,她能在哪呢?”
珊瑚笑笑,“說不定在淩先生的房間吧。所以,我正要敲門呢。”
“那你快點敲門問問。”花著雨用眼神示意她。
珊瑚點頭,抬手敲門,敲了幾聲,沒有回應。
花著雨斷定女兒已經得手,反而更加的得意。
“淩梟還睡著吧。”珊瑚故意說著,“不然,還是算了,我再到院子裏找找。”
“這都該吃早餐了,你敲吧,便得我的女婿錯過了早餐時間。”花著雨說著,快步上前,也不等珊瑚回應,就自己敲門了。
又敲了幾聲,仍舊沒有回應。
花著雨心知肚明,女兒和女婿這一晚上可是累著了,根本不會早起的。
所以,花著雨直接扳動門把,就聽‘哢嚓’一聲,房門開了。
花著雨與珊瑚互視一眼。
花著雨站著不動,隻告訴珊瑚,“你進去叫他們起來吧。”她十拿九穩,已經擺明了告訴她,昨晚他們睡在一起了。
珊瑚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來到臥室,床上,景蓓蕾衣衫不整的趴在床上睡著。
景蓓蕾肩膀裸露,頭發淩亂,趴在床上的姿勢也頗滑稽。
珊瑚看著,不由得低叫了一聲,“哎呀……”
門外,身後,花著雨的腳步聲急急傳來。很快就站到了珊瑚身後,但很快就被眼前的畫麵震驚了。
花著雨的反應遠比珊瑚來得強烈,看到女兒自己趴在床上,並且很傻很狼狽。
一把推開了藍珊瑚,撲到床前,用力的扯住女兒的手,大叫道,“蓓蕾,蓓蕾,你醒醒。”
景蓓蕾悠悠轉醒,看著母親花著雨,揉了揉眼,“媽!你怎麼在這,”又看看床上,“媽,淩梟呢?”
花著雨大怒,抓著女兒肩膀大吼道,“淩梟在哪,你問誰呢。”
“嗯?”景蓓蕾抓了抓亂成雞窩的長頭發,那張小嘴漸漸的咧開,她一臉的委屈,急切地問道,“媽,淩梟,人呢?人呢?他是不是知道咱們給他下藥,所以,沒喝那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