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真的讓人強奸了珊瑚?”卿灑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件事實在讓她太氣憤了。
淩梟一聽到這話,一把就抓住了卿灑灑,拉著她拖出了病房。
到了走廊裏,灑灑也控製不住情緒。
“這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並沒有。”淩梟很肯定的說。
卿灑灑實大接受不能,她從包裏掏出一份報紙,“你看看,那報紙上怎麼說珊瑚她……這以後她還怎麼做人啊。”
淩梟接過報紙,煩躁地掃了眼身後的梁助理,“你是怎麼做事的,我不是說過要封鎖消息嗎?”
“你馬上將這件事處理掉,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看到有關珊瑚的隻言片語。”
小梁接著過報紙匆匆走了。
灑灑卻是定不下心來。“那珊瑚她是怎麼了?她怎麼連我也不理了。”
“醫生說她是受到驚嚇才會如此,相信很快會好起來的。”
卿灑灑想了想,又瞅瞅他,“你真的要送你母親進監獄?”
淩梟望一眼病房上的珊瑚,“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灑灑的目光望向床上的珊瑚,“我看你就別在這裏守著了,珊瑚就算清醒了也未必想要看到你。你還是先去善後吧。”
淩梟說,“下個月九號,就是個不錯的日子,我想將我們的婚禮定在那一天。”
“你說什麼?你要娶珊瑚嗎?那景家呢?可是,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如果她清醒了,你幫我勸勸她。”
“嗯,”灑灑算是同意了,這才注意到淩梟身上,他身上是件淡藍色襯衫,可是上麵居然存了好幾道口子,且還有不少血跡。
看來是發生過激烈的打鬥的,他卷起衣袖下,手臂上有幾處刀傷。
“你還是先去處理下傷口,再換換衣服,你這樣子就算珊瑚清醒了,看到你這樣也難免會想起昨夜的事。”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好。”
淩梟和灑灑一個人往外走,一個人回了病房。
關上房門,灑灑看向呆坐在床上的珊瑚,眼裏頭也是霧氣繚繞。
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珊瑚,你這是什麼命啊,命裏的劫數也太多了,”
藍珊瑚調轉了視線,看一眼灑灑,她抬手一粒粒地解開病號服。
“他走了嗎?”
灑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揉了下眼睛,“珊瑚,你……你沒事?”
珊瑚掀開被子下床,到一側的櫃子裏拿了件淩梟準備的新衣服,脫下病人服,換上那件白色襯衫,又找了條牛仔褲脫好,又將頭發隨便地編了條辮子。
整個人又與剛才的樣子不同了。幹淨利落,甚至是脫胎換骨一般的從容。
“灑灑,我沒事,昨夜,不過是被幾個男人摸了幾下,即不會少塊肉,更不會對以今後的生活有什麼影響。更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除了母親和妹妹,還有你和琉璃是我的親人,別人再怎麼樣也傷害不到我了。”
“珊瑚,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過去的這12個小時,我死了多少腦細胞,幾乎都要懷疑人生了。”
灑灑說著撲到了珊瑚懷裏,這懷著孩子的女人,容易感動,眼淚也多起來。
珊瑚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灑灑,我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我對淩梟沒什麼可說的,被海紫苑欺辱也不是第一次了,四年時間,早就讓我的內心強大了起來。你放心吧,我不會看不開,更不會尋死覓活的,為了男人活不下去。”
“今後我還是會好好的生活,等著母親平安歸來。”
灑灑猛地抬起頭來,“珊瑚啊,剛才淩梟跟我說,他要娶你,連日子都定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