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源淚留滿麵,緊抓著他的手不放,“淩梟,你別走,不要離開我,我真的活不下去,我那麼愛你。”她話一出口,豆大的眼淚也接二連三的湧出,瞬間就梨花帶雨,哭成了小淚人。
淩梟看著她,忍到了地步。“感情的事,不是你一廂情願就可以的。我不愛你,就算當初我拉你做了一回女朋友,但那也不過是我失戀後的衝動行為。我以為割腕自殺,就能博得我的同情嗎?回到你身邊?我勸你別再癡人說夢了。”
淩梟說完,沒有停留走出病房。
夏千源眼見他決絕地離開,她雙眼泛寒,一把就扯下了手腕上的紗布……
並且將手腕狠狠的砸向桌角……
傷口破裂,鮮血湧泉四濺。
淩梟還沒走出走廊,迎麵就有醫護人員急匆匆向著夏千源的病房裏跑。
“家屬,病人的情況不好。”有跑過去的護士告訴他。
淩梟一拳頭砸在牆上,連日來他沒有打給珊瑚,那是因為他說得再多,人不到也是誠意不夠的。
但是夏千源卻又以割腕拖住她的腳步。
甚至還搬出奶奶做她做盾牌。
***
迪拜的酒店裏。
藍珊瑚借著酒勁睡去。
醒來時,天剛蒙蒙發亮。
她掙紮著坐起,身邊的位置還是空空落落的。
再看一眼手機,一整夜,沒響過。
淩梟居然連她跟景憶勳在一起吃飯遊泳都不在意。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太過份了,太過份。”珊瑚將手機甩到了大床上,心裏頭好煩,好煩。這叫什麼蜜月啊。
或者,這樣僵著,她倒是可以主動打給他,黏著他,撒嬌還是別的什麼手段使出來……可是經曆了之前鄭家的婚事變故,她不屑,也不願意用主動示好這種方法留一個男人。
起身下床,在櫃子裏找出一套當地特色服飾,換上。
藍珊瑚就這樣蒙著麵紗,穿著長長的淺色長裙出了酒店。
開上自己的車子,一腳油門下去,她今天最想做的就是兩字,兜風!
或者叫做,飆車。
沿公路行駛,藍珊瑚自己也不知道今天的目的地是哪裏。
總之,她需要時間,空間來發泄一下。
一路上,車子不多,沿途可以欣賞美麗的沙漠風光。
藍珊瑚開著車子狂奔了三個小時。
途經一個加油站,她才停下來加油,休息,並且買了點吃的。
之後,就一路繼續向前。
開車的途中,她也曾時而看一眼手機,看一眼心裏的怨氣也就積累一分,迫使她繼續開車向前行駛。
直到,天色開始變得灰暗了。
她將車子停在路邊,借著灰蒙的天色,異國它鄉,她有點想哭的衝動。
車窗外,隱隱傳來呼救聲。
藍珊瑚僵住了動作,降下車窗向車外看。
結果,在一側的公路邊,沙丘地帶,更清楚的聽到了呼救聲。
她升起車窗,將車子開了過去,就近的時候,打開了車燈照過去,看到的一幕,真心令人頭皮發麻,頭發根都立了起來。
一個男人在與一頭小獅子搏鬥。
她的車燈打過去的時候,獅子撲倒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它警惕地看著她的車子,眼神相當的可怕。
藍珊瑚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而且有些嚇癱在車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