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你怎麼了?”她伸手一探,結果發現藍珊瑚額頭挺燙的。
藍珊瑚睜開雙眼,看到了卿灑灑。“你來了。”
“珊瑚,你這是感冒了吧,”她說著手又落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摸,“我感覺最少得有三十八九度。得馬上去醫院。”
藍珊瑚吸了吸鼻子,手指向門口,“門口那櫃子裏,有感冒藥,你給我拿來。”
“感冒藥?”卿灑灑自從住進來,就沒往這棟別墅裏買過藥。
她說有藥,還真挺讓她意外的。
卿灑灑不相信,但走過去一看,果不其然,兩盒感冒藥,一瓶礦泉水。
急忙拿起來送到床前,感趣地問,“珊瑚,這難道是淩梟送來的?”
“我也不知道。”藍珊瑚躺在床上懶懶的,既然知道,她也懶得為他說話。
“珊瑚,淩梟心還真細,就知道你可能會生命,連藥都準備好了。”她說著按量拿藥,並把水擰開送過來。“淩梟加以時日,肯定會是個好丈夫的。”
“你要是知道他這會在哪,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藍珊瑚接過藥和水,並藥片一口吞下。
過了會,她重新躺回到被子裏。
卿灑灑則十分的擔心,“珊瑚,晚上有個聚會,一起出去走走吧。”
藍珊瑚躺在床上看著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我就不去了。”
“可是,這個聚會可能會無聊,你陪我我們吃吃喝喝再回來。”
“別擔心,晚上我陪著你。”
“珊瑚你真好,雖然我想你陪我,但還是你身體重要。”
“所以,我吃了藥,讓我安安靜靜地睡一會,說不定燒退了,人也能好的。”
“好的,珊瑚,你睡吧,我一定安安靜靜的。”
卿灑灑說著給她掖了掖被角,將屋子裏的溫度設定在最舒適的溫度,才悄悄地走出去,將房門關上,卿灑灑破天荒地進廚房裏熬粥。
大約是藥物的關係,藍珊瑚很快就進入深度睡覺。
她這一覺睡了整整一天,七八個小時。
再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都灰暗下來。
天空放睛,空氣清新。
藍珊瑚睜開眼睛,卿灑灑則很歡喜地拍手道,“我的老天爺啊,終於讓珊瑚醒來了。”說著用手指探她的額,“謝天謝地,珊瑚你燒退了。”
藍珊瑚從床上坐起來,雙手理了理淩亂的長發,“灑灑你就一直在這守著?”她連衣服也沒換,妝也沒畫。看來這丫頭心裏頭一定是百感焦急。
“我之前已經決定了,你要是沒睡到自然醒,我就不去赴約了。”
“我不想一直躺在床上,人也病歪歪的。”
“六點多了,珊瑚,現在化妝還來得及。”
按請柬上的地址。
藍珊瑚與卿灑灑來到了五星級世紀酒店。
性感的抹胸款純黑色的蕾絲逶地長裙,極好的展示出她雪白的皮膚和高挑的身材。
精致的妝容,加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優雅姿態,令她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孕期準媽媽。
藍珊瑚與卿灑灑並肩走進會場。
她看到了一個一襲白色紗禮服的漂亮女人,而這個女人確實在看到的第一眼時,就認出這是與淩梟糾纏不清的女人,夏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