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離婚,我就橫在他倆之間,用我這張臉惡心死他們。”

藍珊瑚發狠的吼著,大眼裏有淚珠子滴落。

她還是第一次在戴英縱麵前掉眼淚,很快,戴英縱這貨就溫柔地深情地他的懷抱借她用,可他越是這樣,她心裏越難過,她是有老公的人,卻淪落到借別的男人的胸膛求安慰。

想到這,藍珊瑚豪無預兆地推開了他,“戴英縱,請你馬上離開我這。”

他的推了個趔趄,一臉懵逼的看著她,“你這是幹什麼,用完我了就要把我趕走?”

“難道你不明白嗎?我是個有夫之婦,總是留在我的病房裏會讓人誤會。”

“你這女人,真是不識好人心。”

“你才是狗,你走!馬上走。”

藍珊瑚看他站著不動,拿起自己的枕頭砸過去。

戴英縱一把接住,看了她鼓鼓的小臉,並沒有生氣,隻是將枕頭重新放到她麵前,“你別激動,我走就是了。”說著,他嘿嘿一笑,“明早想吃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滾!”她粗聲粗氣地吼他。

“這就滾,這就滾,”他說著轉身,笑嘻嘻地往外走。

一邊走還一邊嘀咕一聲,“淩梟這個臭小子,究竟是走什麼****運,這麼好的媳婦不疼,純粹作死!”

藍珊瑚隻當沒聽到,拿起了枕頭正要放回去,房門一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落入眼底。

淩梟與正要走出去的戴英縱打了個照麵。

他匆忙趕來是想知道她怎麼樣,孩子怎麼樣,他剛來就看到他老婆用枕頭打他,兩個人說說笑笑,打情罵俏,再看英縱的眼神,怎麼看怎麼有得意,有向他示威的嫌疑。

如此一來,他急切地神情也冷淡下去。

戴英縱離開的時候,將房門關閉。

兩個人相見沒有多說一句話,甚至連打招呼都免了。

這奇妙而複雜的關係。

實在難搞。

藍珊瑚沒想到淩梟會來,再見他,心情複雜。

“你為什麼打傷她?”淩梟就站在床前,他穿著套黑色的西裝,高高在上質問她的樣子高不可攀、遙不可及的神裔。

她緩緩地抬起頭,極冷的口氣問他,“你不是該先問問我好不好,孩子好不好嗎?還是說,你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的老公了。”

淩梟雙手插進了褲子裏,他換了個姿勢看她,深諳地目光存著疑,“我知道你不會有事。”

“你憑什麼斷定我沒事?”這個出了軌了的男人,怎麼一夕之間變得此醜陋。

“你練過幾天功夫,這事我知道。千源她不是你的對手。她身體很弱……”淩梟想說夏千源之前割腕自殺,幾乎是撿回一條命。抓過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下去,舉手投足仍舊是那麼利落瀟灑,有魅力。

藍珊瑚從床上坐起來,不明白他這是什麼狗屁邏輯,夏千源在他心裏是柔弱的,所以他怕她受傷,但她呢,她是練過的,就不需要他的關心了。

所以,他是來質問她的。為什麼傷了他的女人,難道他不明白,兩個人女人的戰爭,幕後的始作俑者是誰嗎?

他過來,完全就是為另一個女人代言的。

“淩梟,你太過份了!也太殘忍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藍珊瑚一巴掌推過去,讓他閉上嘴,她微閉上眼睛,“我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很多事,我需要理一理,所以我沒辦法跟你談,你要是為了那個女來來找我吵架的,那你可以把你想說的話全說完,然後就給我從這裏永遠的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