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不好了,死,死了,院長,死了。”
走廊上忽然急急的跑過來一個護士,看到淩梟的時候楞了一下,站在那裏不動了。
院長在病房內聽得臉色一黑,什麼叫他死了,他活著好著呢,還打算以後活著個一百多歲呢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種小事的時候,瞪了一眼毛毛躁躁的護士,“說什麼話呢,還不快點先跟淩總彙報情況。“
護士也發覺自己一著急口誤了,好像是在詛咒院長死一樣,害怕的瑟縮了一樣,不過看著眼前冷酷的男人,還是巍巍顫顫的說道,“另外一個肇事司機,死,死了。”
“怎麼有一個司機,沒有說。”淩梟的臉色一下子冷到了穀底,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沒有人說。
現在人死了,在想要知道一點消息,已經遲了。
院長嚇的跟一隻鷓鴣似的,不斷的賠罪,“淩總,實在抱歉,是我們的疏忽,是我們的疏忽,那個司機,珊瑚,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淩總……。”院長仍然是那一副姿態,牙齒就開始打顫,他這是生氣,還是不生氣啊。
淩梟的身影動了一下,淡漠的聲音說道,“先救治好謝助理。”
“是,是。”院長大喜,聽著淩總的語氣,應該是不會責怪了。
淩梟抬腳去了藍珊瑚的方向。
“暖心,你放心,有珊瑚在你就不會輸,這件事,珊瑚一定會調查清楚,害你的人珊瑚一個也不會放過,更不會讓你受丁點委屈。”
“是誰要害珊瑚?”珊瑚躺在床上,詫異地看向淩梟。
“你真想知道?”淩梟眼底謔光一閃泛起了寒。
“你說不說?”
淩梟突然就邪氣地歪起臉,手指了指他那棱角分明的側臉,手指了指,衝著珊瑚不正經地挑眉毛,“在這裏親一下,珊瑚就告訴你。”
珊瑚厭氣地送他一記白眼,一巴掌拍在他臉上,“你愛說不說,不說算了。”
“老婆,你這脾氣見漲啊。”淩梟憂慮地搖頭晃腦。
“誰是你老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珊瑚煩的背過身懶得瞅他。
“咋,兒子都有了,你還敢說不是珊瑚老婆。你這回要甩我可沒有理由了,我隻有你。”
“你愛說不說。”聽他越說越沒有正經,珊瑚索性不聽了。
“老婆,你這脾氣你還急躁。”
“要害我的孩子,我一定要雪報仇雪恨,為兒子也為我自己討回公道!”
淩梟一指頭戳在珊瑚腦門上,“親愛的,你這報仇上癮了還是怎麼地。”
“淩梟,是不是紀家的人幹的?”珊瑚再也不會忍下去。
她要讓紀黎黎得到應有的懲罰。
淩梟對著珊瑚勾了勾手指,眼神難得的認真起來,“暖心,時隔三年還能跟你在一起,是我的福份,我們要公開我們的婚姻。”
珊瑚仰頭望著他,這幅精致分明的麵孔,珊瑚仍舊是如此熟悉,沒有隔閡地坦誠相對,真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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