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鞭近到馬上就要打在她的肉上時,她出於本能的閉上雙眼。
想象著鞭子抽在身上皮開肉綻的感覺,是不是跟上次那個男人教訓路銳誠那班人是一樣的,鮮紅的血會從肉裏麵冒出來,白皙無暇的肌膚會爆裂開口子,像烤腸烤爆掉炸開了一樣。
林喏喏突然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她還能想到這些果然是喝醉了,還醉的不輕。
一陣冷風驟然吹到她的臉頰上,狠厲的聲響回蕩在空氣中,皮鞭卻久久沒有落在她的肌膚上,耳畔傳來刺耳的殺豬般的尖叫聲。
熟悉的聲音在她耳旁無限的放大,“女人,你是傻嗎?不會躲嗎?”霍瑞久氣不打一處來,拿著那雙淩厲的眸死死的瞪著她,恨不得把麵前的女人千刀萬剮。
要是他來慢一步,他都不敢想象那一鞭子下去落在她的肌膚上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林喏喏癡癡的盯望著眼前的男人,甩開酒瓶伸出手戳著他冰山的臉龐,笑的似花兒一般。
“哈哈,傻子,傻子……”
霍瑞久看著懷中的女人,無奈的搖著頭,再轉眼看向已經脫的隻剩一件的啤酒肚男,一鞭子下去縮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一個勁的求饒。
“九爺,九爺,饒命,繞……”
命字還未吐出,就聽到空氣中傳來陰冷聲,“九爺也是你配喊的。”
接著,狠狠一腳上去,整個包廂再一次傳來殺豬般的叫喊聲,燈光下,地上的肥頭大耳的男人手痛苦的捂著命根子,嘴角哆嗦的發麻,口微微張開吐著白色泡沫。
霍瑞久收回眼神皺著眉頭看著懷裏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把將她抱起,大步朝門口走,腳將門再一次踹開,候在外麵的餐廳經理快速恭敬的站在門口等候著。
“裏麵的處理幹淨。”
“是。”
經理很好奇能讓九爺這麼勞師動眾帶著一幹人馬早早的在監控室守著,又能讓九爺在大庭廣眾下抱抱的緊緊的,死死護在懷裏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經理特別想拿眼睛瞄一下,但他最終還是壓製住了,有些東西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觸碰的,他能坐上如今的位置這點還是很清楚的。
當經理推開門看到裏麵的人,心一驚,暗暗喘了一口長氣,幸好自己忍住了,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霍瑞久狠狠的將懷中的女人摔在大床上,手毫不憐惜的拍打著她的臉頰,“醒醒。”
林喏喏睜開眼看到居高臨下的男人,怒火燒心的吼叫道,“滾,你給我滾!”
“女人,要不是我你現在能在這跟我吼。”這女人搞得越發不得了了,他剛把她救下,她一點恩情不念,還對他大吼大叫的,還讓他滾。
“怎麼了,我為什麼不能吼,我隻是個殘渣不需要你來救。”
看到衝進來的人是霍瑞久時,林喏喏被救後,又被那個男人那樣抱在懷裏心情有些複雜。
先是聽到他帶著責備、帶著怒氣的辱罵她,有少許的激動,可很快少許的激動就被回蕩在耳畔的那些刺耳、尖銳聲給全部打滅,隻剩下無盡的怒氣。
“你滾,你給我滾,別碰我,我隻是你玩過的二手貨,你別碰我……”
林喏喏瘋狂的翻轉身捶打著眼前人,男人也不躲閃任由她小錘捶打在胸膛上,她那點力氣打在他身上就如毛毛雨,半點感覺不到疼的。
等到她沒力氣了主動停下了,他低低的笑,大掌一把將她撈到懷中,下顎抵在她的肩胛骨處,“打夠了?罵夠了?”
懷中小女人似乎很不滿的哼唧著,“壞蛋,你個大壞蛋,嗚嗚……嗚嗚……”
可能是她的酒喝多了,也可能今晚的經曆太嚇人了,脾氣發泄完再聽到他的聲音,她頓時覺得自己好委屈,好委屈。
霍瑞久感覺到肩頭的襯衫濕了一大片,鬆開懷中的女人,抬起她的下顎一看,柔和的燈光下,這女人把自己搞的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模樣,讓劍眉擰緊再擰緊。
捧著她的臉貼近他的唇,舌伸出一點點的將她的淚珠卷入口中,淡淡的鹹味在口腔中蔓延。
“女人,不準哭。”霸道的命令式口味,讓林喏喏的淚流的更加洶了,讓她覺得更委屈了。
小手再次捶向他的胸膛,控訴般的低低叫喚道,“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不給我哭,難道我連哭的權利你都要幹涉嗎,這次你想給我什麼罪名?啊……你說呀,你說呀!”
男人擰眉,猩紅的眸看著懷中滿臉寫滿委屈的女人,最終抱著她將她壓在了身下,用行動直接堵在了她聒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