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喏喏一直是閉著眼睛的,否則霍瑞久絕對能看到下一秒翻白眼的女人。
“回答我的問題,再睡!”霍瑞久不依不饒的問著,林喏喏應付的哼唧著,根本沒有心思想今晚霍瑞久奇怪的舉動究竟為何,隻要不再煩她睡覺就好,畢竟現在已經淩晨一兩點了要在不給她睡覺,她真的會困死的。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還想離開我撈一筆走人,想的倒美!沒門!”
大掌一下又一下掐著她臉上嘟著的肉,一開始掐隻是懲罰她不想讓她舒服的睡著,可那塊掐上去手感比他想象中還有好,絲絲滑滑的好似一掐能掐出水來,他竟然有些掐上癮了。
林喏喏當然很不滿自己的臉老是被掐,打擾她睡覺,但困得沒精力,她也懶得再跟他多計較,全當可惡的大蟲子,可耳邊傳來的沙啞聲中帶著的怨念是怎麼回事?
她微蹙著眉,努力讓混沌早已進入睡眠狀態的大腦思考,但前前後後思考來去也沒找出有什麼得罪他的地方來。
今晚她好端端的站在街道邊發呆,被打一個電話叫到了他的麵前,又在他的故意留了下來,好像這期間除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外,她沒有惹到他的地方,而且他不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嘛。
想不出所以然來,反而將她的腦子弄的更加混沌了,索性隨它去不想了,反正這個男人高深莫測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要是能給她輕易想明白她也就不會傻乎乎的問之前的問題了。
想開後,林喏喏攪在一起的眉再次舒展開,吸著小鼻任由他掐著臉,呼呼大睡去。
而閉著眼的她很好的隔絕開了此刻霍瑞久打在她臉蛋上那雙怨氣十足的眸,伸在空中的大掌揚起又放下。
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裏裝了什麼。
怨氣的目光又從她腦袋上緩緩移到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上,停滯在上麵來回的審視著。
好似最高審判者審視著他手下的犯人,眸光裏透著絕對的冷酷、無情。
被他盯望的小嘴好似感受到了懼怕,竟然上下兩片薄薄的唇瓣在空氣微微打顫。
法官大人,小的全程聽我主人的,小的也是迫不得已,懇求法官大人網開一麵。
哼,竟然想著離開他撈一筆過完餘生,想的到挺美,做夢他是她想甩掉就能輕易甩掉的!
這女人真不得了,讓她回去好好想想怎麼臣服與他,結果她倒好才幾天就把主意打到他上來了。
還敢明目張膽的跟賀晨軒那小子說,起碼以後要是能真嫁進賀家是不錯的選擇,不錯,不錯個鬼!
賀家能跟他比嗎?
這個女人是蠢的出門都不帶腦子嗎?
好像她沒出門,是賀晨軒那小子找上門的,就算賀晨軒那小子找上門沒出門也不能不帶腦子就信口胡謅!
那他跟賀家比,這不是明擺著瞧不起她男人嘛?整個賀家在他眼裏根本不夠看!
還有什麼叫做給賀晨軒那小子一點壓力等著他處理好了,女人到底有沒有給我記住,你到底是誰的女人,怎麼還等著賀晨軒那小子處理好了,然後許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你巧笑言歡的嫁過去,做夢!
霍瑞久盯著林喏喏那張小嘴良久,總覺得就這樣輕易放過簡直太說不過去了,於是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在上麵啃咬著,粗魯的動作著。
最終,林喏喏又一次被他弄醒,這次硬生生將她從美夢中拽出來,她真的火了,睜開了雙眸等待著時機,瞧著男人伸過來的舌對準就是一頓啃咬,可她那是霍瑞久的對手,秒秒鍾敗下陣來。
最終被吃幹抹淨後,才得以有喘氣的機會,她累得抬手氣呼呼的指著不知疲倦的某男,火道:“過分,你太過分了!”
銀白色的月光下,瞧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因為剛結束完事臉上還帶著少女般的胭紅,伸著小手指控著他,可因為困意席卷上頭手指明明該是平視著指向他,卻不住的下移。
“嗬嗬,女人看來是我失責了,剛剛沒能幫你喂飽,現在就如此急不可耐,都動手指上了。”
林喏喏一頭霧水間頓了一下卡殼的大腦這才找到目標順著手指向的方向看過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她大囧。
連忙向蠶寶寶那般裹著被子腦袋縮到了被子裏,她剛剛居然明目張膽的指向了他那裏,啊,她好丟人,啊,她怎麼這麼無恥!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很無恥,很……很沒臉見人,怎麼辦,怎麼辦,可她剛剛那不是有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