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霍澤慶幸時,電梯門一打開,他快速上去來到大廳,正準備離開霍氏集團時,被前台人員攔住,直接往招待室帶。
“你們快放開我,我是這裏的董事,你們可不能這樣對我?”霍澤被兩名保安一左一右的架著往前走,衝著身旁的保安大吼著。
“安靜點。”前台引領著的人,不耐的轉頭警告著。
霍氏的大廳人來人往,被兩名保安架著的霍澤又是這麼的顯眼,頓時引起了在大廳走動的員工們注意,大家紛紛看過來,隨後人越來越多。
對他指指點點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雜。
“那就是害我們集團即將麵臨危機的霍澤。”
“他就是我們前總裁的父親?霍澤?”
“可不是嗎?就是他。”
“哎,真替我們前總裁不值,怎麼攤上這種父親,無能蠢笨不說,對自己的兒子還如此心狠手辣……”
“就是,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個霍澤真是心狠,把自己的兒子往風口浪尖上推,哎,想想我們的前總裁還真是不容易呀!”
“可不是嘛,那家父親會把髒水往自己兒子身上潑……”
“真是沒看出來,要不是H·M集團的秦副總發了那個視頻,我們到現在還被這種陰險小人蒙在鼓裏呢。”
“對呀,昨天新聞爆出來後,我就覺得奇怪,我們的前總裁雖然為人比較高冷,平時不愛說話,但我們跟著他這些年,前總裁人還是不錯,不像是能做出打父親的事情。”
“就是,就是……”
“這下好了,前總裁大打出手打父親的事情算是徹底的澄清了,H·M集團狂跌的股票也開始回暖了,隻是我們霍氏股票這下可慘了。”
“是呀,這個人麵獸心的霍澤可把集團害慘了,虧的我差點真以為他是我們集團的大功臣呢,虧得我昨個還在家人麵前誇讚呢,再也沒想到還有這樣往死裏害自己兒子的父親。”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全將矛頭指向霍澤。
霍氏集團很多員工都是老員工,跟在霍瑞久手下幹了不少年,對他們的前任總裁霍瑞久那是相當的敬重,再加上霍澤這事弄的大家每個人的心裏都向做過山車忽上忽下的,一時間自然大家夥見到霍澤心底的憤怒蹭蹭的往上燃,恨不得往霍澤頭上丟臭雞蛋。
“爺爺,樓上就有洗手間,您怎麼轉到樓下了。”霍栩秋正在招待室門前,“不過,也巧,我正想著帶爺爺您來招待室呢,您就自己先過來了。”
“栩秋,這……這是怎麼回事?”霍澤雙眸沒了之前的神采,看人都是虛著看,挺直的背這會也半彎下。
“哦?爺爺是指裏麵這些?”霍栩秋淡淡勾唇,眸光看向裏麵正朝他們門口邊看過來的烏壓壓的記者。
隨之一聳肩,無奈道:“哎,這些記者本來是帶他們進來給爺爺您做一個加強般的招待會的,好讓我們集團的股票再往上升一個階梯,可現在看來……估計……”
霍澤連忙打斷,“孫兒,你也看到了,爺爺現在……哎……”歎息下透著無奈與憤恨,“爺爺我被霍瑞久那孽障給害了,現在爺爺我招待會算是開不了,我們改天吧!”
霍澤說這話時眼還不斷的瞅著招待室裏麵的記者,甚至眼前已經出現他站在記者麵前等到著這些記者們的讚揚歌頌,然後將他英勇無敵的形象廣泛傳播至千家萬戶,讓他成為整個A市人民心中的楷模。
可現在眼看著就要成功,就要走向通往神壇的最後一步,卻硬生生的被那個孽障將他從雲端推向深淵。
此刻,霍澤心中凝聚的戾氣恨不得將霍瑞久活生生掐死,恨不得將他抽死,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後跪在自己的麵前不停的認錯,磕頭,求饒……
站在一旁的霍栩秋看著霍澤眼底翻出的情緒,還有臉上的變化,全都一分不落的落在他的眼裏。
這時候,他更深一層的明白九叔交給他任務的意義。
比起讓一個人品嚐死亡,從世界上消失而言,讓一個人他最看重,最在乎的東西從即將的觸手可及,到最後的粉身碎骨,這才是痛入骨髓的致命。
“爺爺,這可不行。”霍栩秋在霍澤要轉頭時,及時開口阻攔。
“不可?”霍澤再也隱藏不住怒氣,“有何不可的,栩秋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爺爺。”
“可是……”霍栩秋為難的停頓,眼掃著身後跟過來的六爺他們,又道:“可是我現在還是集團的總裁,爺爺我需要對整個集團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