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雲容窩在上官泠的懷裏笑的花枝亂顫,如絲的媚眼漸漸閃過一絲複雜。
上官泠點著她的鼻尖,“就依你。”
月雲容收起眼底閃過的情緒,手把玩著他的大掌,勾著頸脖親吻上。
“雲容,就知道大少最好了。”
*
遠隔著一方的夜幕下的窗外,竟毫無征兆下,淅瀝瀝下起小雨來。
霍瑞久眯眼看著窗外的雨,深幽的眯起。
“瑞久……”扮演著林喏喏的上官沁按照她來之前無數次模仿下學來的腳步,緩慢的走到他的身後,臉蛋伴隨著整個身子湊過去貼在他後背腰上。
兩隻白皙的小手,輕撫在他硬朗的胸膛,手指穿過白襯衫在他滾燙的胸口打著圈圈,“今天的婚禮我很喜歡,謝謝你!”
霍瑞久翻轉過身將她抱起,在空中打轉著,“喊我什麼?啊?”
“瑞久……”上官沁聲音咬的格外輕柔,一聲又一聲喚著他的名字。
“叫老公。”
“老公。”
“恩,再叫。”
“老公。”
……
一來一回間,霍瑞久將她壓製在他們的婚床上,捧著她的臉一點點往下親吻著。
當他的薄唇碰到她的粉唇時,上官沁激動的整個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這一刻,她等的太久,太久,以至於緊張下的她竟然閉上了雙眸。
可預想中的那吻卻遲遲的沒落在她的唇上,睜開眸一看究竟時,霍瑞久那雙深不見底的眸正直直的與她對視。
眸裏飽含的太多,慌亂的她一秒的遊離。
“老公,怎麼了?老公?”上官沁生怕這時候掉鏈子,被發現趕忙出聲不給霍瑞久多想的時間。
男人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耳垂,“你很緊張?”
質問的語氣,嚴肅的表情,再一次讓上官沁慌了。
有了剛才哪一次,上官沁很快回神,模仿著林喏喏那般甜又暖心的微笑道:“當然了,今天是我們的大婚之日,現在又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怎麼可能不緊張。”
這是她時隔多年,日日夜夜盼來的吻。
“小乖,我們吻過無數次,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還是這麼的羞澀。”霍瑞久戲虐著,伸手將她額前的碎發別在耳後,指腹輕刮著她微紅的臉頰。
上官沁心裏又是一抖,暗暗鬆口氣。
幸虧她激靈,否則剛剛真的太容易暴露。
林喏喏很容易臉紅這點跟上官沁很不一樣,這是兩人從小的生活環境造成的,在這點上不是她上官沁肯花功夫,肯付出代價就可以輕易模仿的。
可以說是剛剛她的緊張,反倒助了她一臂之力。
“你太討厭了,新婚之夜還嘲笑人家,哼!”上官沁學著林喏喏日常哼唧著,兩手抓著霍瑞久已敞開的襯衣,嬌羞的將嬌小的臉埋在他滾燙的胸膛。
在霍瑞久看不到下,那張泛著紅暈的臉那還有半點嬌羞,眼裏藏滿毒。
林喏喏,這男人本就是我的,而你隻不過是從我這偷來的。
從現在開始我會取代你,完完全全的取代你,從此這世上便隻有我一個林喏喏。
“哈哈,我的小乖,真是可愛!”霍瑞久輕柔的摸著她柔軟的頭發,深邃的眸望向一旁床頭櫃上隔著的手機,林喏喏的手機。
看到手機微閃著來信息的燈時,半眯起眼來。
“喏喏,無論你怎麼想我都尊重你的決定。”霍瑞久鬆開她,大掌拉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著。
上官沁順著他的視線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意識到他口中的話是在說他們婚禮臨結束前由李霓帶過來找她的那個貴婦。
“恩,瑞久,我從有記憶來一直都是孤兒,二十多年下來,我已經習慣了,突然一下,我有點不習慣,還有點害怕,而且她說是有可能,這件事我暫時還要好好想想。”上官沁咬著唇說著。
暗地裏卻早早的將李霓罵了個透。
當初李霓突然一下跟林喏喏交好,她還在感慨林喏喏究竟是走了什麼好運,市長家的千金孫女也過來巴結,原來人家是恩人還恩情來了。
那個貴婦叫徐珍秀,極有可能是她和林喏喏的母親,而李霓他們家之前受過她們父親家的恩情……
“慢慢想不急,不想見就不見,你的家人有我就夠了。”
“恩。”
她是真的不想見,她現在頭等目的就是讓霍瑞久真正的愛上她,徹底換掉那個林喏喏。至於那個所謂的親生父母,上官沁打心底裏是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