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達標”了?這是個非常曖昧的暗示!
一副任君采擷的嬌俏模樣的莉姐已經轉過身,咬了咬下唇站在窗邊。外頭月明星稀燈火闌珊,但她哪有心思真的去看?兩隻玉臂抱在xiong前,腦子裏麵不知想的是什麼。
身後的仇迪微微一笑,輕輕走到了她的身後。伸出兩隻有力的臂膀,從後麵將她輕輕攬在了自己的懷中。溫暖,而且柔軟,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傳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前身緊緊貼合著她柔軟而曲線玲瓏的後背,特別是臀部那富有彈性的觸感,讓這個初哥來了個不自覺的反應。
想當初,康靜即便是讓他有了反應,非出於本心。如今毫無拘束、毫無造作,這個未曾經曆過胭脂風、溫柔雨的初哥兒,哪能不為所動?
感受到身後那漸漸堅硬的抵觸,莉姐輕輕抬頭發出了一股曖昧的鼻音,自然而然。腦袋悄悄的轉過來一個側臉兒,嫵媚如一支散發淡淡芬芳的夜來香。
隨即,他的臉也俯下去,唇緊緊貼合!那隻蠢笨的嘴巴幾乎是在啃,笨笨的動作如同是野豬拱白菜。接著,莉姐的櫻唇微微開啟,他的那股感情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富有侵略性的強勢侵入。兩人舌尖一經碰觸,隨即帶來了一種觸電般的微麻。
一旦決了口子,他那雙大手也本能地動了起來。左手依舊攬住她那柔軟的腰肢,右手卻稍顯蠻橫的將莉姐原本抱住的雙臂拉開。莉姐沒有任何反抗。
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塚,足可埋沒一些英雄豪氣。
女人,真是造物主創造的最美妙的存在,妙不可言。
但就在這時候,莉姐忽然輕輕嚶嚀了一聲,腦袋轉了過去,一下子把仇迪的手拿開,兩隻臉蛋兒浮起飛霞。
正沉浸其中的仇迪愣愣的,yu火正在噴吐,一下子被堵在了半截,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莉姐則又笑又氣地把他輕輕推了一下,輕聲笑道:“笨死你算了!咬人家舌頭不說,那熊爪子抓到哪裏,哪裏就一陣生疼,你就不能輕點.......”
看著仇迪尷尬地傻笑,莉姐樂嗬嗬得笑得大聲了。這個笨手笨腳的初哥兒,還真讓女人垂涎。她一邊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兒,輕輕鎖上了辦公室的房門。轉過身來媚眼如絲,輕輕坐在了長沙發上,笑嘻嘻地勾了勾如玉的手指:“傻了?”
仇迪嘿然一笑,餓虎撲食。
初哥就是初哥,沒經曆過實戰演練的家夥總是不得要領。應莉姐的要求變得動作輕柔了些,反倒更加的束手束腳。最終莉姐幾乎被氣笑了,罵了句“隨便你這犢子怎麼折騰了”。於是,某貨爆發出了令人發指的攻擊力。一開始某女還幸福得跟花兒一樣,連續翻了幾次白眼兒、渾身幾回顫悠之後,就成了雨打風吹後的花朵兒,軟成了一團,扶都扶不起來......
休息了好大一會兒之後,氣喘籲籲的莉姐這才慵懶地睜開了眼,疲憊而滿足得笑罵:“你這人,平時還有點文雅,到了‘事兒上’咋就成了頭野蠻的牛犢子。”
仇迪回味著剛才的美妙,一幕幕的景致如畫麵般回放,意識到自己剛才還真有些粗魯,咧嘴笑道:“咱就是頭蠻牛,這叫牛嚼牡丹。”
一邊說,一邊傻樂傻樂的壓在莉姐身上。但是這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而且似乎很急促。
莉姐慌忙不迭地穿上了衣服,又扯平了稍稍有點淩亂的旗袍,坐在了屬於她的老板椅上。本來不想開的,但聽到竟然是狂野小美女鄭雪兒的聲音。等仇迪去開門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分鍾。
一開門,鄭雪兒就好奇地看著這兩位。仇迪知道這小丫頭在胡思亂想,說:“有事兒?”
鄭雪兒露出一個狡黠的表情:“姐,你得手了?”
這話問的,究竟是誰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