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位金袍老者從趕到了城主府門前,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名身穿銀袍的中年人。
“後麵的那兩人,應該是正陽學院的導師,實力都是高武境。而那位金袍老者,地位應該更高。”丹辰站在丹家所有人的最前方,靜靜等待:“不過就算是正陽學院的導師又如何?隻要王家派出第三人,我必殺!”
丹辰絲毫不懼,就算是正陽學院的長老,也不能在這裏為所欲為!
“傲雲,你的傷是誰打的?”金袍老者趕來,一眼就看到重傷昏迷的王傲雲,神色冰冷:“王鎮山!這是怎麼回事!”
王鎮山被金袍老者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鎮住,打了個冷顫:“老族長,傲雲他是被丹家的丹辰所傷。”
“丹家?就是那個這數十年才崛起的家族?”金袍老者嘴裏發出一聲冷哼,頓時讓周圍的人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丹家的人對傲雲動手,你王鎮山在幹什麼!傲雲他已經被我收為義子,他在王家的地位遠遠高過你!這些你都不知道嗎?丹辰?是丹家的哪個老家夥?”
金袍老者轉過頭,他的視線繞過擂台,來回在丹家的三位族老身上打轉。
“你們三個老家夥,誰是丹辰,速速給我站出來!”金袍老者身上散發出高武境強者才有的氣勢,壓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哼,沒想到這天底下還真有些老家夥不顧臉麵,居然對一個小輩出手!”
“我就是丹辰!”丹辰一步跨出,走上前道:“這位長老,在你來之前,這裏確實有個老家夥不顧臉麵對小輩出手,不過那人卻不是丹家的人。”
丹辰此話一出,王家人各個都羞臊的垂下腦袋,心中想著這個金袍老族長究竟是來幫王家的,還是幫丹家?王鎮山聽到這話,更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就是丹辰?”金袍老者皺眉看著丹辰。
他來到這裏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在他看來,這裏能把王傲雲傷成這樣的人隻有王家的三個族老。
至於燕泰,金袍老者早就認識,自然不會把他當做丹家的人。
“老族長,就是他打傷了丹辰。”王鎮山在後麵小聲道:“傲雲可能沒跟你提起過,今天是我們王家跟丹家的賭鬥……”
王鎮山特意把事情的經過都對金袍老者說了一遍,金袍老者聽了以後連連皺眉。
“這件事事關重大,傲雲怎麼會不提前告訴我?”
“老族長,大概是傲雲覺得他一個人就能打敗丹家的所有人,犯不著為了這件事驚動您吧?”王鎮山在金袍老者的麵前畢恭畢敬,他清楚的知道麵前這個人才是王家真正的主宰者,對方一句話,就可以輕易把自己這個家主的位置卸掉。
“你是說,這個丹辰當真以初武七品的實力把傲雲打成重傷?”王家的金袍老族長訝然看著王鎮山:“傲雲在今日之前是不是就已經受傷了?”
“沒有。”王鎮山不敢有隱瞞,如實交代。
“那就是說這個丹辰確實有擊敗初武八品的實力了?除了傲雲以外,這一代的王家後輩中,還有誰能跟丹辰一戰?”王家老族長臉色也變得非常不好看。
王鎮山神情苦澀:“沒有了。”
“混蛋!”金袍老族長惱怒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本來我可以直接擊殺丹辰,現在你讓我怎麼說!”
“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啊。”王鎮山臉色發苦,這話他隻能在心裏小聲嘀咕。
金袍老者即便在正陽學院中也身份尊貴,極為講究麵子,他很快就意識到如果不是自己在一開始說什麼老家夥不顧臉麵對小輩出手,那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可現在卻不可能了。
“王長老。”丹辰站在遠處,聲音不卑不亢:“不知你可選定了王家的第三人?”
“丹辰,你也是我正陽學院的弟子。”金袍老者凝神看著丹辰,淡淡道:“不如看在正陽學院的麵子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即便王家在正陽學院很有地位,但天雲城裏的產業也不是說舍就舍的。
“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金袍老者麵色發冷:“丹辰,你可想好了?”
“我丹辰心中唯有武道,還請王家派出第三人與我比試。”
丹辰即便已經能感受到金袍老者身上釋放出的強大真氣,可依然麵不改色:“這場賭鬥是三月前就定好的,今天到了最後一天,豈能說不賭就不賭了?”
“你還可以重選一次!”金袍老者目不轉睛的盯著丹辰,厲聲道:“你知道拒絕我有什麼後果嗎?”
“我丹辰心中隻有一顆向武之心,除了丹家,再無掛礙!”
“哼,丹家?”金袍老者麵上掛著冷笑:“我看丹家在天雲城欺行霸市慣了,也該有人清理一下了。”
“王鎮山!”金袍老者突然大喝一聲:“你去請城主出麵,老夫懷疑丹家在天雲城多年為惡,橫行霸道!要馬上把他們逐出天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