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花,叫做蔓陀羅花。
它的花語是絕情絕愛。
而且,稍微了解此花的人也知道,這種花有毒。
但是,在蘇暖的後腰處,就紋了一朵黑色的蔓陀羅花。
戰天擎不知道她是什麼紋的,他們結婚兩年,真正意義上的相處,還是現在。
何況,兩人還沒有成為名幅其實的夫妻,他也沒有完全看過她的每一處。
直到今天,他才看到了她的後腰上有一朵黑色的蔓陀羅之花,意思是她絕情絕愛!
她的情,為誰而絕?
她的愛,又為誰而絕?
無獨有偶,戰天擎唯一想到的,就是宋旭峰。
就在他怔怔的看著她後腰的這一朵蔓陀羅之花時,蘇暖已經是從他的懷抱裏跑出來。
她眼神依舊是冰冷無情的帶著防備心思的看著他,唇片的痛楚,鑽心的疼。
本來是很柔美的唇,早已經是被他啃得傷痕累累了。
有幾分紅腫,有幾分嬌豔。
戰天擎也一樣,唇片破裂,妖孽的唇,向來是非常誘人的。
此刻,盡管被她也啃破,卻有一種嗜血的美。
互相撕咬著對方,誰也不是那麼容易被征服的。
結婚證不過是一張證書,感情可是沒有證書,但是卻在心底,早就印下了痕跡。
蘇暖不再理他,轉身就離開了飯店,然後出去坐出租車回到了醫院。
她一回去之後,在醫生辦公室裏,宋旭峰已經是在等她。
“暖暖……”宋旭峰走上前來,他的眸光不再是一開始的冷靜,他多了一份惶恐和擔心,“戰天擎是誰?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蘇暖抬眸凝視著自己曾經刻骨銘心愛過的男人,“他是我丈夫,兩年前我結婚了,因為我不想如此高調嫁入A城第一豪門,所以,我和他都同意隱約。”
麵對著宋旭峰,她不會再有愛情,所以,她幹脆是和他講清楚更好。
宋旭峰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你說什麼?你怎麼就嫁給他?我們的誓言呢?你說過,你要做我的新娘!難道誓言變換得就這麼快嗎?”
“誓言?何謂誓言?不過是有口無心!”蘇暖忍不住的諷刺道,這世界上最不靠譜的就是誓言!
宋旭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可是,我念念不忘!何為念念?就是至今仍然是放在心上!”
蘇暖的心一震,既然是錯過的情,錯過的愛,又何必再放在了心上?
所謂誓言,就讓它隨風飄散。
所謂念念,就讓心門緊閉吧。
“不必了,宋醫生。”蘇暖非常冷靜的說道,“你我之間,既然是已經緣盡,又何必再糾纏不清?”
宋旭峰知道,蘇暖從小就是一個非常冷靜的人,這樣的人,很適合做醫生。
可是,她以前對他不冷的。
“兩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宋旭峰想知道,“為什麼你要拋下我,嫁入戰家?蘇暖,我去國外學醫,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你是知道的!”
蘇暖凝視著他,她當然是知道!
他是為了能治好她的弟弟瘸了的腿腳,他才去國外學習人家的先進技術,希望能讓蘇禦寒好起來,做一個正常的男子漢。
“不必了!”蘇暖的聲音有一些哽咽,“我也是外科醫生,我會治好禦寒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