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見戰天擎吃起來,才算是一個妖孽,他本就生得特別俊美,再加上此時的吃相,盡顯妖冶。
但是,他又妖冶得那麼迷人。
屬於陽剛之型的妖孽。
戰天擎凝視著她,“來,試一個!”
“不!”蘇暖拒絕。
戰天擎看著她,眉眼一挑:“怕什麼?”
“我才不怕!”蘇暖挑起了一個螺,明知道他是激將法,她還是上了當。
她將舌尖伸進螺裏,吃到了有辣辣的味道,但又帶幾分螺的香味,她很用力的吸,卻是怎麼也吸不出來。
戰天擎看到她被辣椒辣得直吐舌頭,臉兒都紅了,也吃不到小小的螺肉。
他不由笑了:“冰雪聰明的蘇醫生,不能戰勝一隻螺。”
蘇暖見他笑話她,她更是惱了。
“戰天擎,我不吃了。”蘇暖惱怒的瞪著他。
戰天擎伸手撫了撫她的頭,“剛才你切牛排不是贏了嗎?這次我贏!”
蘇暖“噗哧”一口笑了出來。
戰天擎提議:“我們來挑螺肉比賽。”
蘇暖無語,看來這個男人今天還比賽上了癮了。
“好,輸了的人喝啤酒。”蘇暖說道。
世人一向以為女人是手巧出名,比如繡十字繡,或者是針織品,挑螺肉別看是用牙簽,也是個技術活。
蘇暖將牙簽當作了手術刀,精、快、準的一下就挑起了一個螺肉。
世人一向以為男人是力氣而聞名天下,比如力拔山河,比如扛舉千斤。
戰天擎將牙簽當作了槍,依然是精準無絲毫誤差的一挑一個準。
兩人的職業不同,一個拿手術刀,一個抓槍,可是,在刺螺肉時,卻是不相上下。
很快,一盤螺肉就剩下最後一個了。
戰天擎看了一眼蘇暖。
蘇暖也看了一眼戰天擎。
兩人同時伸手去抓,隻是,蘇暖快了一步。
她伸手拿了起來,正得意的要用牙簽要挑起來時,結果,這個男人握住了她的小小手腕。
蘇暖一怔時,他已經是將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唇邊。
“最後這一個,歸我!”戰天擎霸道的說道。
蘇暖馬上就要放手:“好了,給你!”
戰天擎輕笑了一聲:“喂我!”
蘇暖無語,這個男人還喂上了癮啊!
她和他之間,真的有這麼親密嗎?
蘇暖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戰天擎的力道,卻是不鬆不緊。
不緊,是不會握痛她的手。
不鬆,是讓她掙紮不開他。
蘇暖凝視著他,他就是一個被世人都寵壞了的男人,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
“天擎,別鬧了!”蘇暖說道,“你看看你有首長的樣子嗎?”
戰天擎將手上的牙簽丟掉,然後另一隻手挑起了蘇暖的小下巴:“我現在是你老公,我是你的男人!我做什麼都可以!”
蘇暖害羞,不肯將螺送進他的嘴裏去。
於是,他就直接將她的小手一起吃進了嘴裏。
她的手指上,都是螺的味道。
蘇暖想要掙紮出來,他哪裏肯讓。
她終於明白,這最後一個螺,根本不是她搶到的,而這個男人讓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