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無論她用什麼語言,都已經是表達不了他對她強勢占有的決心。
所以,唯有最真摯的淺吟低唱,在曇花盛開的時候,盡情的綻放。
當第一朵曇花瞬間綻放時,她在他的懷抱裏,也如花朵兒般,直達巔峰的狀態。
戰天擎看著她軟綿綿的,像是一個經過潤澤的乖巧的小娃娃,美麗不可方物。
她沒有親眼見到了曇花開,卻是在他的懷裏滿足的淺淺吟唱。
戰天擎喜歡她此刻乖巧的模樣,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他額上的汗水,滾滾而落,那是一個男人在疼愛一個女人時的揮汗如雨。
他的體力,他的強悍,他的技巧,他的一切,都甘之如飴的奉獻給她。
他的汗水,豆大如珠。
她的汗水,細密如絲。
男人的剛,女人的柔。
男人膚色的黑,女人膚色的白。
相差對比,表現的是淋漓盡致。
“沒力氣了?這才戰鬥了第一回。”戰天擎凝視著她。
她此刻臉頰緋紅,身柔身軟,呼吸聲急促,一雙漂亮的眸子,本是清冷雅儀,但此刻卻是渲染了蒙蒙的水霧,這樣的水霧,有著被感覺浸潤之後的沉澱。
蘇暖在這件事情上,從來就沒有贏過他。
男女力量天生的懸殊,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何況,職業的差別,更是如此。
她是醫生,他是特種兵。
蘇暖想舉起了粉拳揍他,可是,手臂都累得抬不起來了。
戰天擎察覺到她的意圖,他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自量力!”
她自己都沒有體力了,她還想揍他!
“都怪你,我沒看到曇花開放!”蘇暖哼了一聲。
戰天擎彎唇邪肆至極的一笑:“是你求我進屋來的!如果是在陽台上,肯定是可以看到的!”
蘇暖的臉更是紅了一些,這是不是就是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說法?
她和他綿纏無限,上演了一場你情我願的旖旎大戲,卻是錯過了花開的時間。
戰天擎見她不滿的嘟著小嘴,滿足了的男人,如同吃飽了的野獸,此刻是心滿意足。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然後他走出了陽台,將那盆曇花搬進了臥室裏來。
蘇暖吃驚的看著他,那盆曇花連花盆土壤加起來的重量,起碼也重一百多斤,他輕而易舉的就搬進來。
“天擎……”蘇暖知道,這個夫妻運動,本就都是耗費體力的一種活動,她已經是累得不能動彈了,他竟然還去做體力活。
戰天擎在放下花盆時,忽然“哎喲”一聲,他扶著他的腰叫了起來。
蘇暖顧不得自己沒衣服在身上,趕忙跑去了他的身邊,“你怎麼樣?你本就受了傷還沒有好完,剛才又耗費了體力,你還去搬花盆做什麼?”
戰天擎看著她的身上留下的是他的痕跡,他道:“還有曇花沒有開完,我給你搬進來,讓你看!”
蘇暖的心裏也是一暖,她趕忙扶他起來:“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用力不當扭到腰了?”
她伸出小手去察看他的腰時,沒有發現有什麼損傷的地方,她一抬頭,有些焦急的看著他時,卻是看到了他戲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