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還了她多少錢!立刻把數目說出來!”
梅子又是一聲兒斷喝。
……
那小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梅子,腦子完全空白的狀態了!本來就是臨時編造的謊話,在這種連續不斷的嚴厲追問下,心虛膽怯的他,根本就沒辦法繼續自圓其說了。
“你說你是在一個禮拜之前和霍莉莉分手的,而就在
在和她分手的半個月前,你又和她借了兩萬塊錢,談戀愛分手很正常,那你分手之前為什麼不把前前後後和霍莉莉借的十幾萬塊錢還給她?”
梅子繼續再接再厲的追問了。
“她……她沒和我要。”
那小子已經開始出汗了,結巴著勉強回應道。
“你把她的所有聯係方式全部拉黑了,她怎麼和你要?去你家找你結果發現你的家居然是租的房子,你已經悄悄搬走了,是這樣吧?”
“你和霍莉莉借錢的時候,不是說你開車把人撞了法院讓你賠錢,就是說你做生意虧了本兒……”
“那麼你現在告訴我們:是哪家法院判決你賠錢的?你撞的人是誰?撞人時開的是什麼車?在哪兒撞的人?你做什麼生意虧的本兒?你和誰做的生意?說!”
梅子連珠炮般的一口氣追問道。
那小子沒動靜了,臨時編造一個謊話可以,一下子要馬上編這麼多謊話出來,他又不是神仙,腦子再好使也編不出來啊。
“我再問你,你跟你現在的女朋友借過多少錢?據說你借錢的理由是你又把人給撞了,法院又讓你賠錢,那麼你這次撞的人又是誰?又是哪家法院判你賠錢的?說!”
梅子在繼續。
那小子滿頭是汗的低下了頭兒,徹底不說話了,他的即興表演隻能到此就戛然而止了,想必他自己也知道:他是沒辦法一下子把所有的謊話都即興編造出來的。
而隻要有一句謊話被拆穿,那麼就會導致他所有的謊話也全部被拆穿,這小子雖然算不上聰明,但也絕對不笨,這個道理他還是想的到的。
如果笨,又怎麼能騙財騙色呢。
千裏堤壩隻要有一個口子一開,那轉眼間就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全線崩潰,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那小子見無法再自圓其說的為自己狡辯,也就老老實實的問什麼說什麼了。
梅子之間的判斷沒錯,這小子就是個“渣男”而已,仗著自己有一副看的過去的好皮囊,騙騙純真無知的小姑娘,先騙色,然後再順理成章的騙錢供自己揮霍,既和詐騙團夥沒有關係,也不是罪行累累的慣犯。
但他的事兒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絕對不小。
那個自殺的女孩子最然不是他蓄意謀害的,但這條無辜生命的逝去和他是有直接關係的,所以落到嫉惡如仇的梅子手裏,用句古話來說:那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至少一個詐騙罪他是肯定逃不掉的了……
市局刑警隊的大院兒裏,梅子和那個“現女友”走在一起,林菲菲和吳越緊緊跟在她們倆的身後。
“你放心,你被那個王八蛋騙去的錢,我們一定會幫你追回來的。”
梅子見那個女孩子一臉愁容,隻好開口勸慰了她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