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請你莫要這樣講,唐某可從未答應過把小兒許配給你!”唐紅麗適時跳出來,連忙跟這變態劃清界線。
“你們……你們好啊……!哼!既然這樣,那我也無需再客氣!來人啊……!”她雙眼裏盯著自己閃出狠意,廳外一群帶著凶神惡殺之貌的人直衝而來!
“一個都督怎會敢在富商家中任意搶奪新郎,難道這漢城就沒皇法了嗎?”嘴裏輕聲道,手緊牽著身邊的男子微微往後退,腦子並沒多想,出於本能隻想把他護在身後。
“她娘是本國的宰相!”耳邊傳來唐飛雪低語,卻沒看到他蓋頭之下那一張格外精致的臉,正因她不自覺的動作而感動與羞澀。
原來如此,難怪可以在這漢城中無的放矢。
既然這樣,就隻好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往前站了一步:“想不到堂堂一品宰相之後人,居然在滿堂賓客前做起了搶親的事!還真令人難以相信啊!”鬆容淡定的看著對麵盛怒的女子,嘴裏接著道了句:“如若是名門望族之後,就應該憑真本事通過比試來拿下這門親事,而不是靠動手動腳的搶!”對付這種人,請將不如激將!
“你……你,好!好!本都督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你要比試什麼?刀-槍-劍-棍,還是琴-棋-書-畫,隻要你說得出本都督都奉陪到底!”兩眼定定的看著那淡定如水的女子,周清心的更是怒火中燒。
“如果本都督輸了,便馬上離開這,並不再提起此事,但如我贏了,不僅是唐飛雪要跟我走,你……今生今世為我的奴!折磨到--至--死--方--休!”咬牙切齒的講出最後幾個字,證明她心中的怒火難息。
身邊的男子因那狠毒之話嚇得人抖,手更是握得緊,若竹用手回握著輕聲道:“相信我,沒事的!”看著那盛怒的女子,她輕斂眼中的笑意,心裏卻道了句:還真怕你不答應呢!
“好,都督是爽快之人,若竹想今天到賀之貴賓多是朝中官員及漢城中紳貴,盡是地位顯赫之人。求各位貴客見證,若竹與都督進行比試,若李某不才敗於都督才智之下,那若竹便是都督的奴了,反之,若我能幸運贏得比試,就謝過督成全我倆!”
委婉的告訴她,今天來的並不是普通白姓,若到最後她還要硬來,到時不止她沒麵子,她娘也臉上無光,若此事輪為漢城中的笑話,隻怕她以後的日子難過了。
要知道她能如此作威作福也全因她娘,所謂是越依仗之人,卻是越怕之人,這定律千古不變。
“好!你說,比什麼?”臉色一沉,周清心聽出這女子話裏暗中的恐嚇。
“都督請稍等,若竹要麻煩飛鳳姨幫忙準備幾樣物品!”把遠處站立的管家叫了過來,管家飛鳳看了一眼唐紅麗,唐紅麗看著那一身淡然氣息的女子,明白此時唯有相信她了,便點點頭。
管家走到若竹身邊低頭道:“姑娘請說!”若竹在她耳邊輕聲道了幾句,便抬頭淡笑:“麻煩了!”她輕輕點頭,人便往後院走去了!
一會兒後,飛鳳姨手中拿著一空的長頸花瓶出來了,放在一四方的小四腳桌上,便對若竹道:“姑娘,可以了!”手中拿出一顆檀香木珠遞給若竹。
“謝飛鳳姨!”含淡笑點點頭,便轉眼過去看著那周都督!
“都督,若竹的題目很簡單,四腳桌上有一空的長頸花瓶,把手上這檀香木珠放進去!”‘叮’一聲,珠子乖乖的滑到花瓶裏!
“二個條件,一.不能移到桌子及桌上任何一物,二.不能用手或身體任何一部份,請都督想法子把木珠親自從花瓶中取出!時間為‘一注香’!請都督把握好!”
她一說完便拉起唐飛雪的手,一同坐到一邊的凳子上------準備看戲,管家飛鳳也聰明的馬上點起了香!
“哇”在場無不驚訝的叫出聲,對這聞所沒聞的題目是不停的交頭接耳!
“你……!”周清心舉起手一指,雙眼看著這生得嫵媚嬌美的女子,為何到現在此刻,她才發現這女子雙眼中,居然有著隱隱約約的笑意!難道……自己……中計而不知!
回頭盯著那已開始燃燒的香,雙眼再看著那長長細頸的花瓶,來回的巡視著這桌上的任何一物,希望能找出破解之法,卻毫無頭緒,雙耳聽著客人們不停的說這說那,心底更是淩亂!
看著那蓋著喜帕的男子,腦海裏浮現出那如人間絕色般的容貌,再想想唐家富可敵國的財產,她的心實在----------不甘!
再回頭,卻發現香已燃燒到一半了,心更急了,不行,她定要想出個法子!不能讓這快到嘴裏的肥肉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