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下說。”權墨城用著讚同的語氣說道。
“邢姍姍這個女人,現在有權老爺子和權老夫人兩個人在背後撐著,不管怎麼說,您要對付她或多或少都會牽涉到第三方的人。而且,現在並不是最合適的動手時機,您現在雖然是權氏集團的最大控股人,但是如果其他人這個時候聯起手來,您還是略遜一籌。”
“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的勝算還不夠大,至少不足以大到同時對付邢姍姍和權家老頭,還有他那個不爭氣的私生子嗎?”權墨城有些不滿的問道,縱使他心裏很清楚,權家老頭和那個私生子的股權加起來的確和自己不相上下。
“不是,隻是我希望權總等到贏麵徹底倒向你的時候在動手對付邢姍姍,不管怎麼說她說不定會成為一枚幫助你扳倒權家老一輩的棋子。”姚特助認真地說道。
權墨城聽完姚特助的話,安靜的思考了一會,這才開口問道:“就按照你說的辦,但是簡建國我不想那麼容易就讓他跌落穀底,他應該死的更加淒慘,這樣才對得起我親自動手收拾他。”
權墨城的眼光越發的凶狠,心裏麵不停說著這樣一句話:誰也不能動我權墨城的女人,就算這個是她的父母也不可以。
“權總,簡建國不是想要咱們權氏的招標書嗎?怎麼就做個順水人情給他,您覺得如何?”姚特助饒有趣味的建議道。
“姚特助,你的意思是?”權墨城有些不太明白姚特助此時肚子裏又在盤算著什麼,自家的助理有時候計謀可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權總,恕我直言,現在簡家這種情況,簡瑤斷然是不會把他手上的招標書交給簡建國的,當然也不排除出現意外的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把招標書交給他?”
“沒錯,既然他想要,我們便從了他的意思。隻不過,這份招標書可得做些手腳了。”姚特助奸詐的說道。
“哼,看起來這件事得等一個契機了,這一切恐怕得看簡瑤對自己母親的愛究竟有多深,願意付出多少了。”
“是的,當然我們也得從旁協助,否則簡建國可是真的會得到招標權了。”
“放心,權氏集團從來不會做虧本的生意,更加不會做自損的事情。你立刻派人隨時盯緊了簡瑤一家人,順便讓人放出風給簡建國,就說簡瑤得到了權氏的招標書等相關資料,明白了嗎?”
“知道了,權總,我現在立刻就去辦。”說罷,姚特助立刻前去吩咐手底下的人,開始下一盤大棋了。
權墨城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裏,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除了他之外,誰都沒資格去觸碰簡瑤那顆脆弱的內心。
與此同時,趕走徐慧的簡建國回到公司,心煩意亂的坐在辦公室內,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望著辦公室裏麵的一切,眼看著這眼前的所有即將歸入他人的口袋,他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家業就要毀之一旦,簡建國的內心久久不能平複下來。
“都怪這個該死的簡瑤,完全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好歹也把招標書偷到手給了我,再被權墨城趕出去啊。現在可好了,人財兩空,這對母女真是白吃簡家米好多年,真是虧大了,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