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怪不得,怪不得啊。唐玲是吧?怪不得你敢一個人來找我。一般的女生,看到我現在這樣子估計都嚇得不行了。我認栽了,你動手吧。”馬健閉上雙眼道。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可是逃不了了。如果沒有受傷的話,倒是可以搏一搏。可是現在受傷,著手用不上勁。麵對一個力道這麼大的對手,他心理很明白,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我已經叫我在A市那邊的人救你的妻兒了,不過能不能趕得上我就不知道了。聽天由命吧,你現在這樣去醫院治療不可能。跟我走吧,我找人幫你治療。”唐玲道。
唐玲的話是讓馬健愣住了,愣愣地看著唐玲,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想要做什麼?難道她不是來報仇的?竟然還要救我,有什麼陰謀?
“怎麼?說句話啊?不要我救?那行吧,我打電話給我的人,讓他們回來了。”唐玲道。
“別,求你救我妻兒。”馬健說著,在唐玲的麵前跪下,繼續道:“你肯救我妻兒,我可以幫你們去指證熊兵以及熊洪。”
“你省省吧。”唐玲道:“熊家在A財大勢大,就算你指證,他們的罪名成立了,也判不了幾年的。到時候,花點錢。裝個病,來個保外就醫什麼的,那和不去指證有什麼區別呢?而我們的目的也不是讓他們坐牢,對我們來說意義不大。要他們的命也很簡單,但是現在感覺不是時候,在他們臨死到時候得讓他們多長長記性。”
“那你救我做什麼?”馬健問道。他是很意外,既然不是要他去指證熊洪和熊兵,那為什麼還要救他。自己可是差點要了她未婚夫的命,而為他擋槍的那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做什麼?老實說,你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我們不缺人,更不缺炮灰。比你有用的炮灰也是大有人在,救你完全就是因為一時同情心泛濫吧。你能夠毫無怨言的為熊洪父子兩人頂罪入獄共計十八年,對你的妻兒也還算是有情有義,所以說,你身上還是有值得我救的地方。站起吧,一個男人,別動不動就下跪,真當不值錢啊。”唐玲道。
“謝……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姑娘,那個叫林鴻的真幸運。”馬健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
唐玲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道:“應該是我幸運才對,要是早幾年認識他,或許就完美了。也不對,早幾年他那狀態,我認識他的話他估計早就死我手上了。或許真的是這樣吧,在對的時間,碰上了對的人。走吧,我先帶你去治療。”
“嗯,好。”
馬健現在也隻有相信唐玲了,因為不相信的話他也沒有更好的去處,而且自己的妻兒還很危險。所以現在,馬健隻有選擇相信唐玲,可能這還是他唯一的希望。
唐玲把車停在離這裏不遠的馬路邊,依舊是她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馬健上車之後,這心中是有底了。這妞的身份也不簡單啊,能開的起法拉利的,這背景應該是軟不了。
半路,唐玲接到了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之後就掛斷了,此時他臉色很凝重。歎了一口氣,一邊開車,一邊對馬健道:“你最好是要有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