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皇太極看著眼前這個剛剛二十不過的小丫頭,然後在心裏暗暗的想到:哼,小丫頭片子,想和我玩,你還差得遠呢!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何在,但是你們的用意我很清楚。不就是想勾引我嗎?像你這樣的女人對我皇太極來說見過的太多了,不過既然你們想玩兒,那我就陪你們玩玩兒好了!
“嗯,當然是了。就是不知道大汗肯不肯賞我這個臉呢?”蜜糖說著就已經來到了皇太極的身邊,一雙芊芊玉手便搭在了皇太極的肩頭上,另一隻手中端著一杯已經倒滿了酒的酒杯;然後用著極為魅惑的眼神和笑容,討好的將那個酒杯送到了皇太極的嘴邊,有些嬌嗔的說道。
皇太極見她這般放蕩,自己送上門來了,也不推辭;伸手就要接過她手裏的酒,卻被她輕巧的躲開了;然後故意的使著性子的和皇太極撒嬌道:“不要,我要親自喂給你喝。”說完後,一對飽滿的酥胸便貼上了皇太極的身子,然後她將酒杯叼在了自己的嘴裏,就這麼樣半躺半臥的依靠在皇太極的懷裏,將自己叼著的酒杯送到了皇太極的唇畔。
皇太極不愧是大汗呀!他雖然不是柳下惠,也未必可以做到‘坐懷不亂’,可惜的是他是皇太極,能夠讓他意亂情迷的女人,這天底下隻怕是就那一個長在他心尖兒上的女人了。所以,對於蜜糖的這個做法,皇太極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不過為了更多了解她的目的,皇太極還是照舊的陪著她演戲;隻瞧見皇太極用著那極為癡迷,而且泛著色迷迷的眼神望向了蜜糖的胸口處,慢慢的接近了她嘴上叼著的那個酒杯,就在二人快要接觸上的一刹那。
‘哐當’一聲,禦書房的門便被打開了,而外麵站著的不是被人,正是皇太極心尖上的那個女人,以及還在自己懷裏半躺著的這個女人的姐姐奇壘氏。靜寂夜裏,這樣的一個推門聲,著實的響徹了整個屋子,皇太極沒有料到這麼晚了,玉兒還會來找他,當即有些一驚暗叫了一聲‘不好’;不過好在他一瞬間的呆愣後,他便很快的恢複如常了。
玉兒見到了自己擔心的事情,心裏自然很難過,那種說不出來隻能憋在心裏的感覺,實在是有些讓人喘不過起來;當她看到那個自己一心依賴、一心愛著的男人,懷裏躺著一個別的女人的時候,她的心在滴血;這不同於皇太極一驚娶過了的女人,那些女人都是自己之前事情了,自己沒有計較的必要,可是現在的這種狀況,實在是讓她有些無法接受。所以玉兒什麼話都沒說,隻是緊緊地閉了閉眼睛,便轉身跑走了。
皇太極一把推開了懷裏的蜜糖,緊跟著追了出去;那力道、那動作毫無溫柔憐惜可言,這也就使得蜜糖在皇太極追著玉兒走了之後,來到了奇壘氏的身邊,輕輕地說了一句:“看來你是白費功夫了。依我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他的心終究不會是你的。”
說完後,蜜糖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留宿的暖閣走去,隻留下了奇壘氏呆呆的看著,已經追著玉兒跑遠了的皇太極的背影,無奈的跌坐在了禦書房的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