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皇太極來到了哲哲的院子,但見哲哲正在逗弄著幾個孩子玩兒呢!他也走了過去,順手抱起了嬤嬤手裏的七格格,寵愛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皇太極尚未坐穩,就瞧見阿圖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張著小手說道:“阿瑪,親親,親親。”
皇太極無奈的笑了笑,隻好彎下腰在阿圖的小臉兒上,也寵愛的親了一口;結果沒想到阿圖不但沒感激他的寵愛,相反的竟然略帶著不滿的說道:“疼、疼,阿瑪的胡胡紮紮。”
阿圖的話當場就把所有的人都逗笑了,皇太極伸出一隻手來,指著撅著小嘴抱怨的阿圖說道:“這孩子,可真真跟她額娘一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呀!”說著還無奈的搖了搖頭,佯裝生氣的又對著阿圖說道:“人家都是‘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你可倒好,竟然嫌你阿瑪的胡子紮人,還真是個小白眼兒狼。”
阿圖不過是個一歲多的孩子,哪裏聽得懂皇太極說的是什麼,但見哲哲等人俱都大笑不止的,她還以為是什麼可笑的事兒呢!也就緊跟著大家一起‘咯咯’的笑了起來。就在大家‘哈哈’大笑的時候,皇太極隻覺得自己的下巴一疼,不知道是誰在扯他的胡子呢?低頭一瞧,隻見剛剛四歲的小雅圖正伸著一張小手,在他的下巴上孜孜不倦的,替他清理胡子呢!隻不過這種情理法,恐怕是等她弄好了之後,皇太極的下巴也會比以前多長出一個來了。
“這丫頭,怎麼揪起阿瑪的胡子來了呢?”皇太極佯裝著生氣的瞪著雅圖,可這孩子打小就膽大,根本不在意他生不生氣的;直接給他來了個置之不理的說道:“我替妹妹出氣,它欺負了妹妹。”
聽了雅圖的話後,這滿院子的主子奴才們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俱都笑得不行了;皇太極就更加無奈的掠著自己的胡子,有些頭疼的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這個小人兒;哲哲見後,趕緊的拉過了雅圖摟在了懷裏,隨後笑著對皇太極說:“嗬嗬,敢情,大汗也有今天呀?這可都是您一手寵出來寶貝,怪不得旁人的!嗬嗬”
“唉,哲哲,你說你的二格格和三格格怎麼就不這樣讓人頭疼呢?再看看這兩個,簡直就是活土匪轉世的,連我的胡子都挨著她們的事兒了。唉,有這樣的丫頭,到底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呀?”皇太極看著眼前這兩個稍大了些的丫頭,活脫脫的就是玉兒的翻版,那個整人的功夫,這整個汗王宮裏,那可都是首屈一指的;她們要是認了第二,隻怕是沒人能敢認第一了!
“嗬嗬,我怎麼瞧著大汗不但沒有不高興的意思,相反的倒是樂在其中呢?”哲哲示意嬤嬤們將孩子們帶了下去,然後取笑的看著皇太極說道。
“額,嗬嗬,這不是說著玩兒的嘛!都是自己的骨肉,我怎麼舍得真的惱她們呢?”將孩子遞給了嬤嬤後的皇太極,端著茶水掩飾的說道。
“嗯,依我看呀!那也得分是誰生的孩子吧?好了,不說這個了。大汗,以往不都是辰時出發的嗎?今兒怎麼改成巳時出發了?”哲哲笑著對皇太極說道。
皇太極聽後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哲哲這麼一瞧,便了然於心了,於是有些埋怨的說道:“你也真是的,玉兒才剛生了七格格,雖說出了滿月了,可她的身子到底還是虛著呢!你,唉,你也得悠著點才好!”皇太極聽了哲哲的話後,不免有些臉紅,自然地也有些後悔了;仔細想想,玉兒剛生過孩子,身子確實是比較虛的;而昨晚上自己又是那樣的孟浪,也難怪她會如此精疲力盡的沉睡著;皇太極這麼想著,臉上也就浮現了一抹心疼的表情,說道:“嗯,以後我會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