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帶著眾人打了很多的獵物,滿載而歸;晚宴上大家喜笑顏開的,忘情的品嚐著各自親手捕獲的美味佳肴;狩獵的晚宴自然與在宮裏的晚宴不同了,大家在營帳周圍最大的一個、事先選好的空地上,搭設起熊熊的篝火;四周設了座位,最上方的那個位置自然是皇太極和玉兒的了。而每個席位的桌子上都擺了些新鮮的水果和蔬菜,野味正在烤著,就架在中間的那個篝火上,偶爾傳來一陣陣的香氣;這樣的布置,倒讓玉兒想起了自己在科爾沁草原時候的篝火晚會了,這麼看來倒也是極為相似的。
宴席開始了,皇太極領著玉兒率先來到了主位上坐下,後麵依次是大貝勒代善、二貝勒阿敏、三貝勒莽古爾泰等等眾人,均按照等級職位的高低順序,分別在皇太極的左右手兩側坐下。眾人俱都是麵帶笑容暢所欲言的歡談著,這類狩獵的晚宴,一般都是比較自由自在的,眾人一邊喝著美酒,一邊吃著現烤的野味,自然是不亦樂乎的!席間間或有侍女來添酒加菜,穿梭其中,身子婀娜,也是別有風情的;除此之外,皇太極還安排了一些個歌舞的表演,歌姬那曼妙的舞姿,清脆的嗓音,讓人們無不拍手稱讚。
皇太極端著酒杯,和身側的代善等人,邊議論著歌舞邊舉杯同飲;玉兒見他們談笑風聲的好不愜意,自己也舉起了麵前的一碗酒,喝了一口,本打算徑自的欣賞舞蹈的,結果誰知道那酒竟然非常的烈;玉兒不知道,隻喝了一小口便被嗆得麵紅耳赤的咳嗽不斷了。
“咳咳,咳咳,怎麼這麼辣呀?”玉兒不免對著麵前那方剛被自己匆忙放下了的酒碗,抱怨的說道;隻是她這麼一說又不免招來了底下眾人的一陣哄笑。
皇太極看著已經被烈酒嗆得雙眼含淚的玉兒,嬌楚可人的模樣甚是好看,本想著上前去吻她的,但礙於眾人在場,玉兒這會兒又十分的難受,便強忍了下來;隨後溫柔的為玉兒輕拍著後背道:“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玉兒感激的看著皇太極那溫柔細心的動作,隨後緩了口氣後,委屈的說道:“這酒怎麼這麼辣呀!嗆死我了。”
“嗬嗬,誰叫你喝這麼一大口的?也不事先嚐嚐!”皇太極有些好笑的,看著玉兒那被酒嗆得泛著紅暈的臉頰,戲虐的說道。
“人家認為都是從宮裏帶出來的酒,不會有什麼差別的嘛!可誰知道這個竟然不是咱們常喝的那個呀!咳咳”玉兒抱怨著,還時不時再冒出幾聲咳嗽聲;皇太極心疼的繼續為她輕拍著後背,然後接過了烏雅趕緊送上來葡萄汁,遞到了玉兒的嘴邊,柔聲說道:“來,趕緊喝點這個葡萄汁,壓一壓就沒事兒了。”
玉兒接過了那個葡萄汁,大口的喝著,甘甜爽口的,確實將剛才那個烈酒的衝勁兒給壓了下去;感覺到好了許多之後的玉兒,不好意思的看著皇太極,然後又看了看坐在底下的眾大臣,滿臉的歉意。皇太極見了,微笑著衝著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別介意,大家不會笑話她的;之後,皇太極就讓烏雅將那葡萄汁專門的放在了玉兒的跟前,隻給她一個人享用了。
接下來大家繼續的飲酒暢談,不過也許是這美酒確實太烈了,間或許是這美景有些熏得人們‘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也或許是因為酒後無德,為了自己個人的得失而將積怨已久的牢騷,一並的發泄了出來。這不,阿敏仿佛已經喝多了一般,端著酒杯來到了皇太極的跟前,略帶著幾分的醉意說道:“大汗,我聽兄弟們說您今天打了一隻猛虎,還是隻母的。何不抬上來就地把它宰了,不過咱可說好了,那虎皮我可是要定了的,我軍帳中的虎皮墊子已經破了,正準備這次狩獵回去換個新的呢!正好大汗你打了一隻,就送給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