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正在琢磨著怎麼哄皇太極開心的時候,蘇茉爾那邊也打聽完了消息回來了,一進門就著急的對玉兒說道:“格格,不好了!江莊主和酒神來了。”
“額,你這丫頭,江莊主和酒神來就來唄,他們和皇上是朋友,來看看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你怎麼說是不好了呢?”玉兒有些好笑的看著蘇茉爾說道。
“哎呀!不是的格格。格格您不知道,他們,他們在皇上的禦書房裏,和皇上已經大吵了一個時辰了;我聽德長安說,他們二人是專門來找皇上打架的!”蘇茉爾焦急的和玉兒說道。
“什麼?打架?為什麼?”玉兒大驚失色的問著蘇茉爾。
“這個,這個奴婢也不太清楚。據德長安說,好像是江莊主和酒神都是因為皇上進來慢待您,感到十分的生氣,所以就來替您打抱不平的。”蘇茉爾將自己打探來,那僅有的一點消息,一絲不漏的傳輸給了玉兒。
玉兒別這樣的一個消息,嚇得有些慌張得不知所措了;她沒想到,自己隻不過想要救自己將來的兒子一命,卻引來了江嶺和酒神同時對皇太極的進攻;是的!她自始至終就知道江嶺和酒神對自己的感情的,可是自己的一顆心早就給了皇太極,今生今世,恐怕是來生來世都不能夠回報他們對自己的這份情了;而如今,他們卻這麼關注自己的生活,竟然為了自己,不惜和他們的摯友大膽挑戰。
說實話,玉兒對於能夠有他們這樣的朋友、知己和兄長,自己欣慰極了;隻是這一次,他們真的冤枉了皇太極,這件事情的起因,卻是自己挑起的,確實不怪皇太極這樣賭氣的冷落自己的。怎麼辦?怎麼辦?玉兒焦急的在永福宮裏來回的踱著步子,有些懊惱自己的莽撞,忽略了很多事情,而鬧出了今日的這一出麻煩,可是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
玉兒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有自己去解開他們之間的這個結;想到此,玉兒便一個轉身的就出了永福宮,往皇太極的禦書房而去;隻是當她來到禦書房的時候,卻被德長安為難的給攔截在了拱門口。
“莊妃娘娘請恕罪!皇上有旨,任何人都不準進去!”德長安一臉為難的看著玉兒,其實他心裏恨不得玉兒能夠趕緊進去,去勸勸那裏麵的三位爺爺;已經近一個半時辰了,可那三位爺爺還在禦書房裏大吵大鬧的,沒完沒了呢!但是皇太極有旨,不準任何人進去妨礙他們了結私人恩怨;因此,德長安便隻能不情不願的嘴上假惺惺的阻止道。
“什麼?連我也不能進去嗎?”玉兒有些氣惱的看著德長安,然後大聲的質問著;德長安不敢有隱瞞的憨厚的點了點,玉兒見了不免更加的生氣了,心想:你個呆子,我不進去,待會兒真的動手打起來了,你以為就你家的那個皇帝爺爺真能夠一個對付兩個嗎?哼,就算是他真的行,隻怕也會是三敗俱傷罷了!
“你讓不讓開?”玉兒想到此,便沉著臉,再一次的問道德長安;德長安他也隻不過是象征性的想嘴上攔一攔玉兒罷了,於是乎!隻見德長安給玉兒使了個眼色,然後稍稍的將自己的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玉兒見了,不免在心裏笑道:哎呀!這傻小子,看著憨憨厚厚的,我還以為他真的傻憨實呢!沒想到也有這麼狡猾的一麵呀!行,孺子可教也!
玉兒這麼想著,便一個閃身,就鑽進了禦書房門前的院子了;隨後,玉兒轉了頭,朝著德長安笑了笑,德長安便會意的開始大喊道:“莊妃娘娘,不行呀!您不能進去,皇上有旨,您真的不能進去的。別,別呀!您別這樣,別為難奴才行嗎?”
德長安這麼說著,玉兒也不是個笨人,自然知道,德長安這麼一嚷嚷,皇太極等人勢必會聽見的;所以她一把將自己頭上的簪子就拔了下來,對準了自己的喉嚨,邊往後退去,邊說道:“好你個狗奴才,竟然敢擋我的道。行,不是皇上說的不準我進去嗎?那好,我不進去了,我今天就死在這院子裏,看你和皇上能奈我何?哼……”